两人叠交的这个姿势使得小穴被肏得很深,每一次擦过精囊时,秦康幼的腰腹就会激烈地一抖,随着紧缩的肠肉,徐奕斐的鸡巴被裹得舒服极了。他不停歇的冲刺连带着秦康幼的鸡巴都受到了碾压,被他强悍的身体给挤得跟海葵一样不断地射出体液。黏腻的前列腺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拉丝一样糊满了两人的腹部。同样受到挤压的还有秦康幼的两只变得红肿肥大的乳头,受过蹂躏后,两只乳头变得非常的敏感,轻轻的触碰就会带来电击一样的酥麻,更何况这样持续用力地碾压,两只乳头都疼得麻痹了。可是疼痛的过程中,却又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谓是在痛苦中感受到极乐。
秦康幼的嘴巴一被松,立刻发出了撩人的浪叫,然后再被狂风骤雨的暴肏中,撞得溃不成军。
徐奕斐仿佛食髓知味,一次次地将这个少年肏得死去活来,高潮来了一波又紧接着一波。精液是射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已射不出来了,阴茎萎靡了下去,他仍舍不得放过这副美味的肉体。直至对方被他肏得晕厥了过去,他还在对方的体内抽插,一直地肏,肏到射了为止,而在此之前,他便已经射过了一次。
两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精液。
秦康幼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仿佛刚刚跑完五百米田径比赛,小腿都有些发麻。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心中涌起一阵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就在这时,门开了,徐奕斐走了进来,微笑着在他身边坐下,问道:“你醒了,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秦康幼一见到徐奕斐的脸,瞬间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愤怒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拳朝徐奕斐的脸打去,同时怒吼道:“你这混蛋!”
徐奕斐炼过格斗术,身手敏捷。面对秦康幼的攻击,他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他微微一侧身,便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拳头。紧接着,他迅速出手,一把抓住秦康幼的手臂,用力一扭,将其压在了背后。同时,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扼住了秦康幼另一只还想发动攻击的手腕。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徐奕斐倾身靠近秦康幼,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很抱歉,我不是想对你动粗,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秦康幼的脸颊和脖子上,让秦康幼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愤怒与羞耻几乎让秦康幼快要爆炸。他白皙的皮肤因愤怒而泛起粉色,就连可爱的耳朵也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然而,他并未意识到,这副模样在徐奕斐眼中是多么诱人。他奋力挣扎,大声怒骂:“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基佬!滚开!”
一想到昨晚徐奕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秦康幼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他确实为了父亲的治疗费而答应成为徐奕斐的奴隶,他可以忍受对方的打骂,但绝对不能接受那种屈辱的关系。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然而,当思绪回到现实,秦康幼不禁陷入沉思。除了接受徐奕斐的帮助,他还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凑齐父亲的治疗费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个残酷的现实让他陷入了苦恼之中,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气。
见秦康幼逐渐冷静下来,徐奕斐轻轻地放开了他。温柔地再次问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秦康幼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目前,他只想尽快地逃离这个地方。于是,他冷冷地回答道:“我要回家。”
徐奕斐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与隐忍。他没有强迫他留下,只是温柔地笑了笑,说道:“好,我送你回家。”
秦康幼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他转头看向徐奕斐,只见对方正大方地看着他,秦康幼顿时气得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扔向他,怒吼道:“混蛋!我的衣服呢?”
徐奕斐稳稳接住枕头,目光坦然地注视着对方的肉体,直到秦康幼扯过被子挡住自己,眼前的美景消失后,他才平静地指向一个柜子,“衣服在那里。”
秦康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是一个宽敞的衣柜。他皱了皱眉,不便下床,于是对徐奕斐喊道:“你把我的衣服拿来!”
然而,徐奕斐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说出的话却气人至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我的奴隶。那么,奴隶有什么资格吩咐主人做事呢?”
秦康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愤怒地裹着被子下床走向柜子。他打开柜子一看,里面全是昂贵的服装,却没有自己的衣服。他瞪向身后的徐奕斐,质问道:“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徐奕斐优雅地笑了笑,戏谑地说:“你的衣服我有什么好藏的?”
“我的衣服到底在哪?”秦康幼快要被他气死了。
徐奕斐缓缓走了过来,靠近秦康幼时,后者立刻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充满了警惕。只听徐奕斐戏谑地说:“很抱歉,昨晚我有点控制不住,不小心把你的衣服给撕烂了。”
秦康幼一时没记起是自己脱下的衣服,听他这么一说,还真误以为衣服是被他撕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