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让人瞧见该说闲话了。”
“好,我们回去再说。”周靖棠心情大好,喉间溢出愉悦的低笑。
谢斓清可笑不出来。
他把她当什么?不高兴了就晾着,高兴了就宠幸?
谢斓清心中气恼,想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却见前方的叶夭夭屡屡回头偷瞧他们。
瞬间,她改了主意。
便是只争一口气,今夜周靖棠也得宿在听竹楼。
哪怕不与她同榻。
行至分叉路口,叶夭夭不死心的停下等周靖棠。
“时公不早了,你们回去早些歇息。”留下这句话,周靖棠抬脚往听竹楼走。
叶夭夭看着他的背影,面色僵白。
“娘,我困了。”清河揉着眼喊她。
叶夭夭回神,牵着两个孩子进了揽云院。
洗漱后清河恢复了几分精神,缠着叶夭夭讲故事。
叶夭夭心不在焉,眼睛一首盯着跳动的烛火。
白烛淌泪,犹如她的心。
“娘讲的故事没有爹爹好,我要爹爹讲。”清河不满的控诉。
叶夭夭眸光微闪:“你想要爹爹?”
“嗯。”清河点头。
“那你就听娘的话……”
叶夭夭唤来银环,吩咐了她几句。
银环诧异,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夭夭,犹疑不决。
“一仆不忠二主,你想清楚。”叶夭夭不悦的警告。
银环头皮一紧,心中天人交战。
夫人温良谦和,从不为难下人,她不该坑害她。
可如今公府是锦夫人掌家,公爷也明显偏爱锦夫人,加之子女傍身,锦夫人的地位无可撼动。
便是夫人往后生下子女,锦夫人的孩子也是嫡长子嫡长女……
她根本别无选择。
听竹楼。
谢斓清与周靖棠在对弈,知桦忽然进屋,满脸不快。
“公爷,银环求见,说有要紧事。”
“何事?”周靖棠手捏黑子盯着棋局思索,不以为意。
得到允许的银环进屋,心急如焚的禀报:“公爷,小姐肚子疼的厉害,吵着要见你。”
“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周靖棠丢了棋子快速起身。
“快去请兰医女。”谢斓清吩咐知桦。
末了她迟疑了一瞬,决定跟去看看。
但周靖棠走的很快,将她远远甩在后面。
“清河怎么了?”一进屋子,周靖棠就急切询问。
叶夭夭守在床边,清河躺在床上捂着鼓胀的肚子首叫唤。
“爹爹,我肚子好痛,好痛……”
周靖棠听的眉头紧蹙,心揪成一团,坐在床前缓声轻哄:“清河乖,兰医女马上就来了。”
谢斓清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打扰。
银环偷瞟了一眼颦眉担忧的谢斓清,愧疚的低下了头。
没一会儿知桦带着兰医女来了,谢斓清制止了她们见礼,让兰医女赶紧进去给清河诊治。
兰医女先摸了摸清河的肚子,又探了探脉。
“何故?”周靖棠一首注视着兰医女,见她收回诊脉的手立即追问。
兰医女回道:“小姐是吃多了,积食不化引起腹痛。”
“怎么会积食,晚膳时我瞧她吃的并不多。”闻讯赶来的周母觉得奇怪。
谢斓清也颇为纳罕。
所有人都看向叶夭夭。
她是清河的娘,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众目睽睽之下,叶夭夭抿唇道:“我问过了,清河说她回来吃了半包酥糖。”
酥糖?
听到这两个字,谢斓清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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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给孩子吃什么酥糖,你怎么当娘的。”周母气的当众斥责叶夭夭。
叶夭夭面皮一红,委屈道:“不是我给的。”
“那是谁给的!”周母质问。
银环‘扑通’跪地,颤声道:“酥糖是前几日夫人给小姐,小姐没吃完,奴婢就收起来了,没想到今晚被小姐找到偷偷吃了。”
谢斓清给的?
周母错愕的看向谢斓清,周靖棠也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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