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结果是不必跪侍,叶兰欢天喜地地道了谢,爬上了床。跪了许久的膝盖终于得到放松,叶兰为避开身后的伤,只能侧着或趴着睡,小心翼翼地侧躺在李神晖身边,看向并没有睁眼的她,心里激动得砰砰的。
直到李神晖的手搭上他还热腾腾的屁股,并且捏了一把。
叶兰:“……”
“肿块得揉开,”李神晖低声道,“你忍一忍。”
叶兰以前甚少挨打,就算挨了也很轻,毕竟他实在很脆皮,此回李神晖下的重手已经可以排第一了,他自然不知道受罚之后还有这种事。
可满是伤痕的臀肉本已十分脆弱,晾在一边许久,刚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就又要面对这样的揉搓,其痛苦程度不亚于再挨一次回锅。
叶兰连两下都没坚持住,蹭到李神晖身边,眼圈又红了,委委屈屈地撒娇:“太……太疼了殿下!”
李神晖罚完了,一肚子的气也发完了,温温柔柔地吻过他的眼睫,哄道:“不揉开好得慢,你明天会更疼,听话。”
叶兰没话说了,半是试探半是撒娇的将手搭上李神晖的腰肢,见她没有反对,胆大包天地抱了上去,哼哼唧唧地抽气。
“想哭就哭呗,”李神晖觉得好笑,“放心,没人看见,兰兰可以偷偷哭。”
李神晖万万没有想到他还真哭了,叶兰把脸埋在她颈侧,哭得湿哒哒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殿下轻……轻点,真的好疼好疼。”
至于吗?说得好像不是他自作自受似的。李神晖给了他一巴掌,把叶兰打得差点跳起来,她说:“少装,哪有这么严重。”
“明明是殿下让我哭的。”叶兰眼泪汪汪地告状。
李神晖看着他漂亮的眼尾,心十分可耻地软了,无奈:“行行行,哭吧,哭得再大声点。”
叶兰又不哭了。
李神晖惊觉此人去奥萨星待了半个月学会了全新的撒娇方式,还不等她审问在哪儿学的,叶兰就抹了眼泪,轻声细语地问:“他们挨了打,殿下也这样哄他们吗?”
“怎么可能?”李神晖不知他在吃哪门子飞醋,实话实说,“他们皮糙肉厚的,还用得着哄?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床前跪一夜。”
叶兰开心了,一边疼得抽气一边翘尾巴:“除了我。”
“废话,”李神晖瞟他一眼,将他摇晃的脑壳按下去,“谁让你身体这么弱,你今天挨的这点还不够他们热身的。”
女性与男性的身体素质仍有普遍性差异,主流审美认为男性必须具有强壮的体魄与力量,像叶兰这种浑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手指和舌头,跳个舞能踩别人十七八脚的货色,卖都卖不出好价钱。之所以能有幸成为亲王近卫,是因为他自小就跟着李神晖。那时候叶兰才十岁,出身民间,狗屁不懂,因为瘦弱被贩子丢下,然后被头一次离开首都星放风的李神晖捡到,将他带回皇宫,仔细养了十五年,也没见他多长点肌肉。不过李神晖不在意,叶兰脑子好使,人又乖巧,平时穿着广袖长衫,跟古画里走出来似的,不比那些空有把子力气实则一个指令才走一步的大傻子好多了?
宇宙标准时06时54分,飞船降落在亲王府邸后院。因为没有如预期一般撞上陨石带,到得比预计的早。宇宙标准时就是首都星的本地时间,此时一大一小的双日只有小一点的那个自地平线升起一半,投射来橙红色的小朝霞。
李神晖被叶兰服侍着穿上柔软舒适的常服,走出飞船就收到智能管家的消息,帝国的皇储,她的表妹李神偀正在二楼等她。
“现在?”李神晖震撼,天都还没亮呢,这小姑奶奶来找她干嘛?
通常没有别的事,常驻首都星的近卫于早晨07时整起床,现在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负一楼的仆从在忙活。李神晖刚一踏上楼梯就觉得不对劲,感应门应声而开,里面那叫一个乱七八糟,饶是李神晖见多识广,也被吓得脚步一顿。
待客厅里音乐放得很大声,只不过因为李神晖家里每间屋隔音效果都极好,才没有在她刚刚落地的时候把她震聋。她的好表妹李神偀正骑在一个侍奴身上,左右两边的侍奴一边给她喂酒,一边被她揉搓着饱满的胸肌,面前两个侍奴正按照李神偀的指示调整姿势交媾。房间中心有一尊“动态雕塑”,巨大的圆环竖立在台上,圆环内是一个使奴,身体与圆环成同一平面,两条腿负责形成时钟,腿上挂着不同的装饰链条分别表示时针与分针。此刻临近七点,他踩在七点的位置,另一条腿保持竖直。原本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忽略掉他那替换掉透明肛塞的,电动假阳具的话。
李神晖面无表情地给这间屋子断了电。天色没有完全亮起来,房间里顿时暗了下去,这才能发现,使奴腿链上竟然挂着夜光宝石。
音乐停了,李神偀醒过神来,拍了拍身下侍奴的小腹,侍奴退出她的身体,又将溢出的爱液舔舐干净才跪在一旁。李神偀并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兴高采烈地叫到:“晖姐,你总算回来了!”
李神晖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后来发现嗡嗡声来自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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