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不去就把屁股打肿了夹着戒尺面壁思过。”
罗伊:“……”识时务者为俊杰,管他为啥呢。
待他对着墙壁跪下来,那茶水的药效也起了,西泽和白英还跪在离李神晖较远的地方,一个人穿着黑色紧身衣,一个人穿着白色军装。此刻两人都意识到那茶水是什么东西,毕竟下身都已经支起了帐篷。白英悄悄挪了挪腿,觉得铺着薄毯的地板跪起来似乎疼了些。
李神晖装作没看见,说:“你们两个,也脱了。”
李神偀突然想起些什么,问:“诶你等等,不是说亚特林学院今天要干嘛来着?”
“哦,”李神晖应了一声,吩咐,“去给白英请个假。”然后在白英震惊的眼神里补充,“请三天。”
此话一出,李神偀心想这所谓请假三天,大概率就是三天下不了床,当即明悟是白英不知道犯什么错栽李神晖手里了。淫趴可以随便旁观,但惩罚则不便有外人在场,李神偀弹了弹眼前人的胸肌准备起身离开。
“我就不打扰你揍小朋友了。”
结果李神偀人都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诶对了,听母皇说,最近好像要给你议亲。”
一时全场所有人都抬了眼,思过的罗伊·斯潘塞悄悄回头,李神晖:“……等等。”
“议亲?”李神晖震惊得像她被查出怀孕,“给我议亲?陛下不关心关心你的婚事,忙着给我议亲干嘛?”
李神偀欲言又止,最后扭捏道:“呃,因为我说晖姐都没结婚我着什么急。”
李神晖:“……”
李神偀光速告辞,等李神晖抬腿追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飞车,车尾光焰都烧起来了。
岂有此理!没见过这种路遇不平先捅闺蜜两刀的人才!
贵族女性当然都要结婚,纵使大家私生活都一团乱麻,但一妻一夫制仍然存在,只有夫侍才可以与贵女生下继承人。与此同时,夫侍还需要负责经营家族企业,也就是朱雀卫队目前所辖范围里明面上的那部分。
“殿下要结婚了么?”罗伊·斯潘塞还跪在那,回头问道。
很多年前,李神晖给罗伊纹下代表朱雀的纹身,并且有意让他学金融时,就有传言说罗伊是她看中的未来夫侍,但其实那会儿罗伊还是个孩子,李神晖自认没有那般变态,并没有这个想法。而且罗伊的母亲爵位不高,她的儿子是没有资格做亲王夫侍的。后来是罗伊·斯潘塞自己不想去学金融,一意孤行地要去跳舞,亲王夫侍自然不可能这样抛头露面,传言才终于消失了。
“结个屁!”李神晖瞪他一眼,“你给我好好面壁思过,谁让你回头了?”
她走到同样震惊,但没敢直接开口的白英和西泽面前,见他们两个的胸肌都涨大了一圈,顺手捏了白英的左胸一把。白英猝不及防,万万没有想到这么痛,叫出了声,弯下腰去,清白的液体喷在地毯上。
李神晖让使奴送来刚才装过茶水的空杯子,说:“自己挤奶,在我回来之前,装满一杯。”而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待客室。
房间里安静下来,巨大的单向落地窗投射来双日的光辉,大厅中央圆环上,使奴的腿已经指向7时30分。
白英迟疑着摸了摸自己的右胸,有些震惊,没有过这种感觉,又试着像李神晖方才那样捏了一下,下手没个轻重,把自己痛得面目扭曲,弯下腰去:“这么疼?!”
西泽出身玄武卫,见多识广,道:“茶里面有增强痛感的东西。”他手上微微用力,一股乳白液体打进空茶杯里。
白英大受震撼:“你不痛吗?”
“还好,能忍。”西泽说。他从小接受非人训练,身体素质强得没话说,极其耐痛,所以平时李神晖从来不亲手打他,都是让戒室代劳。西泽肤色较深,胸口上还有两道交错的伤痕,乳头挺立却并不粉嫩,看起来比隔壁跪着的白英要多上几分粗犷,也正因此,清白的乳汁顺着胸肌流下,更显淫靡。
白英人如其名,肤色在常人里算白的,军校多年操练也没见这人晒黑,此刻乳头受到刺激泛起红晕,鲜亮得像是要破一般,奶水缓慢渗出,也同样别有一番风味。
罗伊因为差几日成年逃过一劫,偷偷看他们一眼,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略显贫瘠的胸口,以及蛰伏的乳头,伸出手揉搓了几下,被身后白英的痛呼吓了回去。
“你说我往里面吐点口水能不能蒙混过关?”
李神晖再次踏入待客室的时候,西泽接了有小半碗乳汁,白英只有一个碗底,还举着茶碗左看右看不知道在找什么,而罗伊跪得十分没样子,坐在后跟上揉搓自己胸前两点。李神晖青筋都跳出来了,当即喝道:“让戒室的人过来!”
白英与罗伊吓了好大一跳,西泽没有太多反应,他原本就很规矩。李神晖走到他面前往茶碗里看了一眼,虽然不太多,但看在他胸肌都挤红了的份上,李神晖决定放过他,扬扬下巴:“喝了。”
“是。”
白英还在偷瞄李神晖,见她看过来立马收回眼神,专心致志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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