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所有人预计的那样进行,可是秦珂完全没有被羞辱到的模样,反倒是沈重才像是那个被踩到痛处的人。
徐策不是那种不会看人脸色的蠢货,此时的他已经隐隐看出沈重对秦珂的态度不像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简单。
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冒出头来告诉沈重他已经给秦珂下了药,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祈祷包厢里没有监控,而自己刚刚的动作夜足够隐蔽,没人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哪怕是相对于这种玩乐性质的聚会也足够晚了,但是沈重依旧纹丝不动,似乎完全没有起身离场的打算。
他不走,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随意离去,只能暗自乞求这位祖宗早点回家。
沈重心中烦闷,陌生的情绪如鲠在喉一般令他无法忽视,连身旁漂亮女人的撒娇都懒得敷衍了。
又过了良久他终于沉不住气了,招来会所的负责人,这间会所是沈重的私人产业,不过两分钟会所负责人便毕恭毕敬地敲开包厢的门,走到他跟前来。
沈重表情淡淡地问道:“秦珂走了吗?”
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但是在场有几个人精一样的家伙还是看出了沈重漫不经心外表下的急躁。
也是,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么会特意找人来问呢?
赵寻自然也在人精的行列里,不然也不会把沈重当初投着玩的暮色发展的这么好。
他不敢有分毫怠慢地回复:“秦总还没离开。”
话音刚落,他想了想,虽然有往枪口上撞的风险,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补充了一句,“那个男孩也没离开……”
果然,虽然不是很明显,沈重的脸色还是在赵寻说完第二句话后黑了一度。
沈重不再说话,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他不放话,赵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好杵在那里,等待沈重的吩咐。
足足过了十分钟之久,沈重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嘭”的一声放下酒杯,玻璃杯与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众人回神,只见沈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带我去找他。”
赵寻带着沈重来到上锁的房间门前时夜色已经浅淡,破晓的晨光将浓郁的夜幕渲染成灰色。
沈重压抑着踹门的冲动冷声说道:“开门。”
房门咔嗒着被打开,赵寻不敢进去,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好站在门前,看着沈重踏入房间。
房间里的灯还开着,这是个套间,屋内的空间很大,他站在门口,看不到床上的场景,但是越往里走,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
沈重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若有似无的低喘声刺激着他的神经,燎原的怒火与妒意仿佛正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终于看清了床上一片狼藉的场景。
身材高大的男人跪伏在秦珂的身上耸动着,粗硕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秦珂臀间进出。
沈重脑子里绷到极致的那根弦终于在此刻被眼前的画面斩断。
从小到大作为沈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无数次被人告诫过作为当家做主之人,不管将来是做个好人还是坏人在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事情面前首先就要做到理智,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理性了。
明明这件事在今天之前他似乎一直都践行的很好。
可是直到这一刻,惯会在最短时间计算出利益得失的大脑仿佛生锈了一般停止运转。
他一把扯过秦珂身上正深陷情欲之中的男人,早已握紧的拳头不由分说地砸向了陆淮予。
秦珂是在一阵扰人的吵闹声中醒来的,这场毫无节制的性事令他浑身酸痛,整个人像是被人翻来覆去地用车轮碾了一遍一般。
可是听着耳边愈演愈烈的打斗声,那拳拳到肉令人牙酸的声音,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撑起自己疲软的身体来出声制止。
“够了,你们在发什么疯?”
秦珂冷淡的声音并不大,却莫名的将沈重和陆淮予缠斗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
陆淮予一把推开身前的沈重,擦了擦自己嘴角渗出的血,将与沈重打架时凶狠的表情快速收敛起来,转而关切地看向床上的秦珂:“秦先生,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秦珂目光沉沉地看向陆淮予。陆淮予的身上不着寸缕,原本兴致昂扬的肉棒因为刚才的争斗,此时已安静的蛰伏在他两腿之间。
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液,他却毫不在意,只专注地看向秦珂,仿佛自己的眼里只有秦珂一人一般。
不舒服?秦珂冷冷地想道,拜他所赐他现在身上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秦珂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勉强从床上站起来,他有洁癖,身上黏腻的触感和后穴里的东西令他迫切地想要洗个澡清理一下。
身上的不适让他连衣服都懒得穿了,他浑身光裸地站起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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