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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