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情报,请问你家人是否是怀孕了?”
“什么?你要干什么?”薇薇安警惕地问道。
“请不要担心,”安德耐心地说,事实上我是来帮助别人免于难产的。
薇薇安将信将疑地将安德请进家里,并向两位男士介绍了他。接下来安德不多做解释,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制服。薇薇安这才注意到安德的胸部和一般男性不太一样,只见那里微微下垂,似乎还有一些奶水溢出,显然是已经发育过了。
而安德烈的身下的私处更加引人注目,他那宽大的腰部和肚子下面是不俗的性器,只是那里根部套着一个圆环,马眼里插着一根金属棒,这些东西被锁在一起,束缚着他充血的性器。
“如你们所见,我已经在猎鹿镇孕育过孩子了,”警探说,“我们现在的情报是,如果想要成功生下孩子,就必须像我现在这样,禁欲上一阵子,不过请放心,最多不会超过一天的。”
埃弗伦瞪大了双眼,问道:“那,排泄该怎么办,本身孕期就已经够困难了。”
安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终于抑制不住呻吟之声,忽然间他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一般敞开双腿在沙发上坐下,硕大的肚子坠在双腿之间,显然这位产夫已经开始产程好一阵子了,只是强大的精神刚刚还在支撑着他。
无奈薇薇安为自己的情人和丈夫装上了同样的装置,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无论如何他们再也不能射精或者排泄了。
“啊好难受,好想射,好想尿!快出来啊!”本狠狠地用性器抽插着身下的埃弗伦,每每在别人温暖的穴道时,这种想感觉便会达到顶峰,连带着的是一种想要生产的痛苦。本·爱伦的马眼一张一合,却什么也流不出来了,他痛苦地扶着已经在分娩的腹部,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埃弗伦见他如此对于分娩的恐惧愈发强烈,更是抓着着分娩前的最后机会,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却也无法达到射精。
薇薇安为他们做了些吃的,安抚好了三位男士。本的孩子是最早发动的,他按照警探的建议进行了一些催产的运动,在分娩之前坚持催产的运动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即使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热潮洗礼,一阵阵的尿意摧毁了他的思想。尽管如此,羊水破的时候他依旧艰难地在瑜伽球上进行着扩张。
本努力地试图分娩出自己和妻子的孩子,几天前他还是个保守禁欲的中年人,如今却被操得欲仙欲死。本的屁股里夹着待出世的胎儿,就这样被碾着身体中最敏感的地方,他一次次地努力着,感受着出产带来的快感。
“求你了快出来啊啊啊啊——”
本呻吟着,终于一个胎儿滑出了甬道,那一瞬间带来的痛苦和快乐让他几乎射了出来,可是他的下体却被牢牢地锁死。本一只手抓住自己性器揉搓着,另一只手捂着脸,不愿意让自己的妻子看到自己如此堕落的样子,尽管此刻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如同被干熟了的荡妇。
等到第四天早上的时候,埃弗伦的分娩也开始了,家中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随着羊水的破裂,温暖的液体顺着埃弗伦的大腿流了下来,只见埃弗伦本能地张开健壮的双腿,胎儿碾过了他的前列腺,快感和痛感夹杂着,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接近了高潮。在他的旁边是在分娩着第二个孩子的情敌,还有已经被胎儿折磨得完全丧尸理智的警官。
中年的警官跪在地上,痛苦地撅着屁股,产穴已经大开,他那平日里用来拿枪的粗糙的手按压着硕大的孕腹,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啊小兔崽子,操死我了不行啊啊啊。”
终于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努力,随着一声难堪的呻吟,埃弗伦肚子中最后一个胎儿也成功来到了世上。埃弗伦的下身因羊水而一片泥泞,双眸因情欲而涣散,嘴里喃喃着:“好爽好不生了,让我射吧好憋,我不生了!”
薇薇安见状连忙打开了他阴茎上的束缚,那地方一直在勃起着,如今连同着睾丸涨成了紫红色。随着几下轻轻地撸动,埃弗伦尖叫着射出了一股混浊的精液,他痛苦地按压着自己地腹部,呻吟着排泄出来一股股黄色的液体,最终在剧烈地快感中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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