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生病的人一生病看起来更脆弱,脸颊晕红双眸含泪,美得齐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果断挂上“休息”牌在家照顾,除了带猫检查和扎好狂犬整天围着病号转,忙得凌晨才靠着着床合眼。
可能有点不敢相信,齐安是被目光盯醒的。“小乔?”
什么声音也没有——
但在影子的暗处,有几枝格外漂亮的藤蔓悄悄探出,如同某种蛇类捕猎的前奏一样无声地抬起前端,轻微得摇动、校准,然后猛地出击——
“唔!”
被反吊起双脚,只有上半身勉强半倚在地上,再好的视力在大半拉好遮光帘的室内显然也没什么用,更不用说没带眼镜就好比轻度残疾的中度近视——比如齐安。
“艹……”他下意识低咒了声,眉头拧紧,用力挣动起来。锻炼良好的肌肉不断隆起又转而和缓,极富力量感的线条起伏流动,能轻易把找茬的醉汉打清醒的拳头对上柔韧的植物好像打进棉花里,反被趁机绑住手腕,铐在一起。
但显然,藤蔓们并不会满足于此,这些呈现出极柔和鲜嫩的浅黄绿色的小东西格外贪婪地缠绕在肌肤上,带来难以言喻的紧缚感,又划过——贴着肉顺着继续往上。
齐安很热,宽松的旧t恤顺着地心引心堆叠在他的脖子和下颔,甚至反掩住下半张脸,吞吐间的潮气和织料一起热乎乎潮湿湿地敷在口鼻处,轻微的窒息感连带着脑子也晕起来。
不会是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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