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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abo车的s贴贴(3 / 8)

“…你还有小半年才成人。”

恍惚中他听见男人的声音,这问题并非是监护人温和的无奈,而是一道行为的起始符。alpha率先抛开了道理人伦要征求他的意见,而他自始至终都———

心甘情愿。

混乱中他被动作缓和的放在沙发上,臀肉靠在冰凉皮面上刚有所缓解,下一刻就被打开了双腿。腿间的布料被男人指骨剥到一边去,连带着他带茧的指节一起,简单的往里顶。

“…衡…衡松…”

“…别急。”

手指借着水意一点一点的向里磨着,惹得谢相无腰间酥麻,忽地碰到了某一点、他腰间抬起要躲,就被男人把住了腰往里磨着那点、尚且分化不过一年的男生初次经历这般性爱,脑中几段想法都支离破碎,浑噩着开着腿由着男人指奸自己———

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瞧见男人不再寻常那般温和表像,而是展露开来内里的沼泽,同他吞噬。

四根指节齐齐往更深的地方磨,他腿下几乎遍布成河,连着沙发都洇上好大一摊水渍。齐衡松见他没再挣扎后便换了动作半撑在沙发,几近压迫着支在他身上,另一手又不断动作着,直到oga的性器吐出些白精,但多半还是穴肉又痉挛着高潮后——

他解开皮带,将挺立的器物释放出来。硬的发疼的粗壮阴痉只拉开裤链便急匆匆的冲了出来,男人俯下腰身,那器物就抵在他腿根旁磨了磨。

即使先前射过两次,又被男人狠狠指奸过,他也只是个未见真刀实枪的学生。尚未发育完全、狭窄肠道中的生殖腔只有极窄一点,就算阴痉一寸一寸的往里磨着,可穴肉抽动都要磨到那一点上,逼得oga不适着的攥紧了手,才勉强控制的住失禁边缘的痛感。

几番适应下,谢相无身上都几乎情动、眼前垂下的发丝也被齐衡松捋到耳后,露出那泪眼涟涟来——他似乎疼极了,不管是掌心还是唇畔都血迹斑驳,却仍然软着嗓子想叫出几声好听的来。

来回撞击让他腰腹都印上指痕,不断抽插着的阴痉已经顶入的接近生殖腔,窄小的肠道也如同他臀上深红,开开合合泛着水光和几点白意,连外圈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截,又被来回抽弄的阴痉顶回去,如此反复、oga晃着头想逃离这场如潮的性爱、盈满泪水的眼终于露出一两点哀求时——

“…不要了…衡松…!”

男生的一道哭音逼使齐衡松勉强回了神,他想停了动作俯下身去吻一吻眼睛通红的小孩视作安抚,可信息素的驱使下却叫他视线落在那洁白颈侧——

“衡…衡松…呜…呜……!”

标记齿冲破了皮肉的桎梏,本是清松的信息素却浓厚成了不得而归的深山般,全然灌注在oga脆弱的腺体中。鸢尾花的甜意被压制,反倒融成了一道淡淡清苦的痕迹,随着淌下的血水和深入肠道的成结中,流进他们二人的身体里。

直致好一会,卡在肉穴中的龟头射足了精才消退,齐衡松鼻息吐气的抽出性器来,就见身下人哆嗦了几下,后穴没能溢出多少白精,似乎皆数留在了隆起的腹腔里。

他没往生殖腔里弄,只浅浅的剐蹭过几点、但身下脆弱的oga也是不堪重负的闭了眼,连下身动都不想动,全依赖在齐衡松身上。

调和过后的信息素极大的抚慰了他焦躁的神经,他打横抱起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孩要带人清洗,顺带着做了一个相当幼稚的举动——

他垂下颈,埋在小孩肩颈吸了一口。

尚在晕着的人一直闭着眼,却也在齐衡松这般动作下微微抬眼、借着视角盲区,男人没能见得到柔弱漂亮的oga死死盯着他的紫瞳,那宛如蟒蛇般吐出蛇信,用毒素麻痹吞噬猎物的神情。

看似无害又清甜的鸢尾花,也是有毒的。

那之后过了些日子,他和齐衡松的关系也如得云开见月明般——只要他衣衫不整些,亦或是有意引诱,齐衡松都认成是他想做,解了几颗扣子便往他腿里摸。

只是顾忌着他尚未成年,怕顶到他生殖腔,干脆就不再入体,都在他腿心磨一磨、可也只是这般简略的摩擦,都能让oga后穴淌水,只等来客探入。

齐衡松总会见他这模样沉了眼,半调笑着问,我是该把教你用枪的事提上行程了。

还在性爱中被捏着胸操腿心的oga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头蹭着男人的下颚,小声问为什么。

男人胸膛宽厚,他靠在上面却被径直抱起,如同小儿把尿式的用阴痉蹭着他臀缝。痒意和快感逐步蔓延、闹的oga颤了身子,却被大手握住了阴痉的头部。

“如果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直接一枪杀了他,好吗?”

偶尔在性爱时男人会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像是被信息素驱使后显露出有些凶蛮的本性似的。他动作没停,可手上却把玩着小孩的性器。oga要射的劲头要出不出,难忍的怪异感使他晃了晃屁股,却像是他为男人磨几把一样——

他其实并不介意齐衡松插进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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