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石拉着邹市奕的手,光明正大地入住了县城大酒店。
“对不起两位小朋友,只剩一间靠路边的大床房了。”
“没事,就要那间吧,我俩不嫌吵。”
殷石与邹市奕交换了个眼神,双方都没有异议。
由于现在处于中考期间,很多家长学生都开了房陪考,两个男生开了同一间大床房也不会很显眼。
办完手续后,两个少年急不可耐地踏上酒店宽敞的大理石楼梯上楼奔到门边,迅速用房卡开门插电,接着殷石抱着邹市奕滚到了床上。
二人急不可耐地脱下彼此的衣服,青春期的冲动在荷尔蒙的驱使下迸裂出灿烈的火花,很快他们便坦诚相对。
殷石一边勾着邹市奕的舌头接吻一边从脱下的裤子兜里摸索着刀片,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
难道自己忘在考场了?
殷石猛地想起,自己等待在考试开始之前不小心把2b铅笔摔了,这铅笔还是子弹头老式铅笔,一下子就把铅笔头摔掉了,无奈他只好掏出兜里的小刀片一下下地手动削。
文具他好像都带走了,但是刀片嘶,他好像没有印象,该不会忘在考场了吧?
想到这里,殷石就万分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买那种不用削的自动2b铅笔了。
没有刀片,自己就无法释放体内的触须。为此,殷石白皙的额头上急得渗出几滴薄汗,邹市奕以为他是热得,离开他的嘴唇问他要不要开一下空调。
殷石烦躁地感受着体内的触须们翻腾着叫嚣着想要,打从刚进门开始它们就在擅自膨胀,以至于殷石的手臂、肩膀、背部都出现了如同青筋一般的条状凸起,有不少甚至膨胀至树枝一般粗细。
殷石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与邹市奕白皙光滑的少年胴体比起来简直就像怪物一样。还好这时候蛊惑起效,邹市奕察觉不出他身体的异样。
邹市奕坐在床上,下体的床单早已浸湿一大片,显然早已动情,殷石一时间顾不上触须们,上手往他身下泥泞的花穴中伸了三根手指。
刚一进去邹市奕就娇呼出声,双腿勾住殷石纤细的小腰,好像殷石下一秒就要逃走一样。
殷石见状笑了笑,撸了撸阴茎就抽出花穴里的手指,用阴茎挺身插入,一下一下搅弄着他体内柔软的穴壁。
穴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像吸果冻一样吮吸着他的阴茎,殷石爽得头皮发麻,强忍射精欲望,加快了抽插速度。
“啪啪啪!”
殷石快速撞击邹市奕的花穴,带动他整个身子都激烈摇晃,他的大脑沉浸在于喜欢的人交欢的强烈欣喜和被操干下体的激荡快感中,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全身都处在被白软云朵托起的幸福天堂之中。
见殷石干得愈演愈烈,触须们也在他体内滚动着进行无声的抗议,随着殷石的逐渐动情,一些触须的尖端竟开始逐渐锐化,戳弄着皮肤的脂肪层。
唔痒痒的。
殷石感到有些不舒服,他将手指伸入邹市奕微张的红唇,指腹在他柔嫩光滑的口腔内不断搅动,邹市奕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口水,湿滑的液体从嘴角缓缓滑下。
殷石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了一圈,随后夹住邹市奕的红舌,他呜呜嗯嗯地呻吟着,逐渐扬起的尾音带有一丝兴奋的意味。
“唔,咕呜呜嗯嗯嗯嗯嗯——”
呜呜,好爽啊,嘴巴被操了
邹市奕被弄得兴起,伸着脖子吮吸着殷石的手指,还吸出了淫靡的水声。
忽然,殷石手指内部的触须生出利剑一般的尖端,刺破了他中指的指尖,手链一般粗细的小触须划过邹市奕的喉道,逐渐抵达他那稚嫩的喉咙。
“呜呜呜,唔呕——”
邹市奕的瞳孔骤然缩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邹市奕他不禁作呕,痛苦与欢愉同时交织在他白嫩的脸上,他的上身像扑腾的鱼一样弯曲,头颅往后扬起,整个身体僵硬地接受殷石的操干。
殷石见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光滑又白皙的年轻身体,同时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频率,肉体互相碰撞的黏腻啪啪声逐渐壮大,在二人下身连接的地方,时不时还有一些淫水被抽插得泼溅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邹市奕被殷石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娇喘和呻吟,下身的女穴贪婪地吮吸着殷石的阴茎,大颗大颗的眼泪不自觉自眼眶中滑落。
见他哭了,殷石便轻轻附在耳边柔声安慰他,邹市奕这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但殷石的安抚宛若柔和的春风,令他在不知不觉中软了自己的身子。
殷石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自指尖破肤而出的纤细触须,思忖道:
既然触须自己就能弄破皮肤,那他以后是不是就不用随身携带刀片了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殷石鼓动着臂膀和背部的触须,从外面看,触须们像蛇一样在殷石原本光滑的身体上鼓出形状,他迫使它们自行硬化尖端,形成刀片一般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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