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辞回复消息的手顿住,看着消息,诡异地沉默了
他脑子里只有“我现在是纪哥”六个字。
纪云斐这家伙到底看上萧齐什么了,脸吗?!
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脑子。
许砚辞怕他再丢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伤害自己眼睛,很快回复了:
[有空。]
他顿了顿,怕钓鱼被纪云斐发现,多了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又多发一条:
[纪云斐不会同意你跟我私下见面的,记得把聊天记录删了。]
纪云斐:[?]
另一边,萧齐躺柔软沙发上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打下了个问号发送过去,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正在工作的纪云斐。
纪云斐察觉到视线,从堆成小山的文件中抬头:“出什么事了,怎么一直在看我?”
平常的萧齐总是在他工作的时候缠着闹腾,今晚未免也太安静了。
他跟萧齐也相处了段时日,得出了个结论:
萧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所以今天萧齐静得让他有点不安,怕憋了个大的。
萧齐下意识把手机藏起来:“游戏没通关,抑郁了。”
纪云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多想,因为萧齐打游戏技术确实烂,经常撒娇着找他代打。
他像以前一样安抚道:“乖,先去打其他游戏,我待会忙完给你代打。”
萧齐:“嗯嗯。”
他翻了个身,还是不明白许砚辞是怎么猜出皮下是他的。
不过许砚辞是企业家,肯定讲契约精神,不会随便放鸽子。
萧齐想到这忍不出勾唇,把聊天记录全部删掉,然后随手打开了个游戏,继续玩着。
他早就已经想好怎么折磨对方了。
许砚辞在另一边也删了聊天记录,顺便把那条朋友圈也删了。
路人在晚宴给萧齐救场是意外,纪云斐在医院恰好出现救下萧齐是巧合,那他创造第三次危险呢?
如果这次萧齐还能活下来,那他也可以相信这个世界是本小说的荒谬现实了。
作者有话说:
谢见洵是从小娇养大的少爷,手腕上昂贵的光脑腕表里有无数个零。
他有两个哥哥和一个父亲,被宠爱着长大。
然而父兄常年繁忙,只有俊美到不像个活人的仿生人管家在照顾他。
方方面面,无微不至。
祂最大的爱好,就是将小主人放在眼皮底下,用最柔软的云朵与皮毛簇拥着他,却不允许接触任何被认为“危险”的东西。
管家说这是“规则”。
然而谢见洵觉得,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放他喘口气又怎么了。
反正这个人的心是用铁打的,一点不奇怪。
直到两周前,他被冰冷英俊、控制欲极强的管家发现,他谈恋爱了。
还是网恋。
冰冷的仿生人当场拔了他的网线。
管家一边说着你还小,一边从胸膛里掏出人工心脏,试图用仿生人的浪漫求婚,最后表示他的脑子没有进水。
谢见洵:“……”我信你个鬼!
连滚带爬,连夜离家出走。
在他身后,数位人影抬眼,亮起猩红的数据流。
他的管家,无所不能的ai仿生人,居然是控制联邦运作数百年的中央主脑,被数亿联邦公民尊称“首席”。
可祂的小主人什么也不知道。
小主人只想浪迹天涯,逃命去也。
……
他跟随机械人偶,走过废弃的庞大遗迹,见证一座城市的伫立与坍塌;曾趴在天使的背后跃入天际,迎面撞见云层中华美壮大的空中壁垒;也牵过侏儒的手,在地下见证一座机械巨人的组装完成。
他仰躺在舷窗前的软床上,掰着手指细数罪证。
“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不能碰厨房的刀具,不能在花匠割草的时候和他靠太近说话,不能一步跨三级台阶……”
谢见洵幽幽道:“这是管家吗?这是我爹啊!”
有天使从背后环抱他,用庞大而厚重的羽翼将他完全包裹。
祂装模作样地说:“亲爱的,我跟他可不一样。”
比如,祂能俯下身,真正将祂的宝物揣在心脏的位置。
那个男人抓不住的,就由祂接手。
直到最后,谢见洵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个人,在对他无声地吐露爱意。
“那是一颗我求而不得的小幸运星。”
……
……
谢见洵:“……”
原来是同一个主机里出来的狗东西。
心累。
送我上班
许砚辞睡了不到三小时,就被提前设定好的闹钟惊醒,猛地从睡梦中脱离出来,身躯从喉咙连着心脏颤得发疼。
这个闹铃声不是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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