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此,也只能拿出塔的解药给竹叶青注射进去,让它快点好起来。竹叶青是先前让塔的人钻了迟寻外出的空子,投喂了毒,现在塔的人手上自然也有解药。
许砚辞等蛇治好后,带着蛇下去,刚好看见迟寻发消息,就去指定的诊室接他。
他把蛇交给迟寻,却发现对方同时把病历单递了出来。迟寻没有接过蛇,而是晃了晃手中的病历单:“医生说我没事,你看看。”
许砚辞明白,他给了病例单,肯定是想要跟他说什么的,但是不方便说。
他伸手接过病历单,发现上边指数很不对劲,跟沈修卿很像,都是超标的数值,像是也被基因改造过的。
迟寻跟沈修卿一样,都是被政府划分成怪物的群类。
许砚辞眼底凝重,还真猜对了,他身边有塔的人,就是迟寻。
他以为迟寻递过来病例但,是找他来摊牌的,或者谋取合作的,但没想到对方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迟寻问他:“你什么蛇都会救吗?”
他病恹恹的,但眼神就像蛇一样,跟他怀里的蛇一样,又攻击性。
许砚辞被这个眼神背脊发寒,下意识后退一步,他感觉这句话怪怪的,像是意有所指,但还是点头。
今晚就算不是竹叶青,眼镜蛇他也会救的。
迟寻弯了弯眼睛,身上那种逼迫感消失了,又变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助手。
他笑了下:“砚辞,真是好心。”
许砚辞:“你问这个做什么?”
迟寻:“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许砚辞:“什么?
迟寻没继续说了:“走吧”
他以前只是玩玩,现在真的想要得到许砚辞了,替代沈修卿的位置。
迟寻离开的时候,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许砚辞笑了:“我还有需要到你的时候呢。”
迟寻:“你只需要记住这句话就行。”
猫猫当然得宠着
许砚辞回去之后,密室内已经安静下来了,他推门进去,只看见一只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的男人。
沈猫猫正窝在一片狼藉中昏昏欲睡,已经病到睁不开眼,却还是勉强打起精神,看向门外边。
他在看见许砚辞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起来。
许砚辞见他要起身,连忙跑过去,把沈修卿安抚住:“先躺着,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我给你上药。”
沈修卿太久没有见到许砚辞,心底焦虑得不行,他并没有听话,单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另手撑在地上,直接往许砚辞怀里钻,像是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猫。
他抬眼看向许砚辞,嗓音带着点探寻的意味:“我刚才一直喊你,但是你一句话都没有回应我是这个门隔音太好了,你没能听见吗?”
沈修卿知道许砚辞其实是走了,但他不想面对这个现实,现在就想对方说点谎话,哄哄自己。
alpha在受伤的时候总是很依恋伴侣,渴望他们的安抚信息素跟陪伴,沈修卿也不例外,甚至因为他的级别比寻常alpha高,现在比任何人都依恋许砚辞。
许砚辞心脏顿时紧了紧,以为他在这段时间出事了,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沈修卿见他这么紧张,神色一顿,眼神中的埋怨顿时消散。他是生气许砚辞甩下自己走了,但只要对方表现得在乎他一点,那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沈修卿也是伤得重了,脑子不太清醒,用着俊冷的脸说出了平常根本不会开口的话。
他垂下眼眸,嗓音闷闷:“没出事就不能找你了么?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谁知道这么狠心,我都伤这么重了,一句话也不回应我。”
许砚辞见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都是我的错,下次不走了,就在门口等你。”
沈修卿听着他认错,心情这才好受了点。
但他还没舒展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鼻子嗅了嗅,抬头满脸不高兴:“你身上什么味道?”
许砚辞连忙把他抱住,让对方身体有个支撑点,不至于那么累:“你别乱动,待会伤口又裂开了。”
沈修卿微眯了下眼睛,语气带着不悦:“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蛇毒的信息素,你去见谁了?”
许砚辞解释道:“迟寻病了,我觉得这是个拉进距离的好机会,就送他去了医院。”
“他心里防备不强,已经向我坦白身份了,他是塔那边的人,身份应该不低,但不衷心于塔,可以为我所用”
沈修卿一下子就炸毛了,不耐地打断他的话,眼底漆黑一片,语气里的危险气息让人心惊:“你身上沾染了其他alpha的味道,我不想听你讲话!”
他陡然发难,许砚辞被吓了一跳。
沈修卿气得要死,眼神沉了几分,单手拢住他的后颈,启唇就要露出獠牙咬下去。
但他余光见到先前留下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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