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若定从中午开始到现在,隋丽也是水米未进,颠簸了一整天,还以惊又吓的,精神早就快支持不住了。直到李远方挣断了绳索把吕光辉和那个日本女人放倒,隋丽的精神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到了后来,看到李远方像是发了疯似的,先把日本女人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地处理起吕光辉,隋丽就又开始发起呆来,等到李远方拿着刀在日本女人的胸前刻花,隋丽更是吓坏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么可怕的李远方。于是,隋丽想起了元旦前李远方的那次受伤,想起当时各个新闻媒体对李远方这个“冷面杀神”的报导,这才意识到,李远方还有让人感到非常可怕的另外一面。因此,隋丽像是看着陌生人似的看着李远方,看着他笑吟吟地做着那些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竟然呆在了那里,连动都不敢动。等到李远方突然晕倒在地,隋丽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李远方身边,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一下李远方,发现李远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又一次被吓坏了,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哭了起来:“远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哭了一会,捧起李远方的脸看了一眼,看到李远方脸上的刚开始流着黄水的两道伤痕,又将脸贴在李远方的脸上哭了起来。因为脸跟李远方贴在一起,在哭泣的间隙中,隋丽隐约听到从李远方的鼻孔里传出来的非常微弱的呼吸声,于是停住了哭泣,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李远方只是晕了过去,竟然高兴地破涕而笑,然后紧紧地把李远方搂在怀里。但因为脸上挂着泪水,许多地方也沾上了李远方脸上的血,变得花花绿绿的,这一笑,实在是比哭还难看得多,显得特别神经质。那个日本女人,李远方在刻牡丹花之前就把能点的穴位都点住了,所以虽然李远方已经晕倒,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倒是吕光辉只被李远方封死了手脚的经脉,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已,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能动、还是能听到声音的。李远方没晕倒之前,吕光辉一动都不敢动,听到隋丽的哭声后,意识到李远方可能出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所以还是一直都没敢动一下。等到隋丽哭完再笑,再没有发出新的声音的时候,吕光辉就开始扭动了起来。这个房间是栋造在竹林中的几乎独立的小房子,周围没有别的建筑物,在夜色中特别安静,所以吕光辉一开始扭动,隋丽就听到声音了。发现吕光辉的身体在动,隋丽又紧张了起来,紧紧地抱着李远方死死地盯着吕光辉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看了一会,发现吕光辉除了扭动外什么都干不了,想起刚才李远方在处理吕光辉时说的话,隋丽心想吕光辉可能是真的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了,于是轻轻地把李远方放在地上,捡起刚才被李远方扔到地上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朝着吕光辉挪了过去。挪到吕光辉身前,看到吕光辉确实没有多少行动的能力,回头看一眼李远方脸上的伤痕,再想想自己所受到的伤害,心里一发狠,举起小刀住吕光辉的下体扎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扎了好几刀都没扎上,但等到有几刀扎中,吕光辉的血从裤子里浸透出来后,却又不敢再扎了,小刀“哐当”一声被她扔掉,人也坐到了地上,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行为在那里喘着粗气。吕光辉还是有知觉的,被隋丽扎中了几刀,痛得龇牙裂嘴的,但因为哑穴被李远方封死,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扭动中,衣服就缩了上去,露出了腰带以及挂在腰带上的一个手机。看到吕光辉腰带上挂着的手机,隋丽才想起刚才李远方晕过去之前要她给郭海林打个电话。虽然说现在吕光辉和那个日本女人都已经被李远方放倒了,但李远方却晕了过去,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外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吕光辉的手下,所以她和李远方还是没有脱离危险,还是赶紧打个电话出去的好。于是移过去双手发抖地把吕光辉的手机拿到手里,拿到后才发现是个体积比一般的手机要大得多的卫星电话。这种卫星电话,隋丽上次去美国的时候曾经见过几次,也拿到手里摆弄过几下,还是会用的。这个时候,隋丽的脑袋有些发木,虽然有别的人可以通知,但因为刚才李远方让她通知郭海林,所以在她的头脑里就只想着赶紧通知郭海林,根本没有考虑到别的人。郭海林的新手机号码,隋丽是不知道的,就拔起了郭海林的旧手机号码。今天郭海林的心情非常不好,李远方可能被人绑架了,至今没有得到一点新线索,把他搞得坐立不安。马进军跟陈老通完话后,有气没地方发,就打个电话把郭海林狠狠地训了一顿,更使得郭海林的心情雪上加霜。郭海林心情不好,就用星星索联系了戴逢春,把戴逢春狠狠地数落一顿,说苏晓雨是戴逢春的手下,要是李远方出了什么事情,他会让戴逢春吃不了兜着走。要是平时,戴逢春是根本不把郭海林放在眼里的,肯定会跟郭海林对骂起来,但今天这事他心中有愧,所以不管郭海林怎么说,他只能全都忍着,还得客客气气地向郭海林道歉。但等郭海林发泄完情绪断开联系后,戴逢春就打出一圈电话把自己的那帮手下全都骂了一通。郭海林和李远方不同,虽然有了新手机,但他不可能把新手机号码挨个通知,因为对有些领导是不能这么干的。所以,为了自己的领导和上级能够随时找到自己,旧手机还是一直在用,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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