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怪老套的。”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自己。”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魏津没有动。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别废话了。”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狗东西。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总有第一次。”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舔的不错。”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下流的一塌糊涂。
冉季看他模样有点好笑,“吃你的。”
半天没人应答,门外人又敲了两下,“冉总不是让送过来吗?会不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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