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回去的诗信,您可瞧到了?”“瞧到了,那是谁写的?写给谁的?”苏悦儿也作出一副谈景的模样,压低着声音问询。“谁写的我不能完全肯定,但应该是东方贵妃,我有九成的把握;至于写给谁的,我尚不知,但那日里我得此物时,只晓得太子妃很生气,她砸了不少的好东西!”“哦?无迹可寻?”“算是吧!”当下冰红简明扼要的讲了下此物如何得来,原来是二个月前,冰红发现太子妃神神秘秘的在谋算着什么,她以为太子妃是容不下自己相对自己动手,便趁夜幕降临,偷偷出外打探。那天太子爷对外宣称是宿在她宫里,但来的是空轿子,人是歇在了一边的,她央求了墨红先生帮自己盯住太子爷,她则趁夜跑到了前殿也就是正殿去,由窗而入,躲在了隔间里,结果就正好瞧到有丫头来,口里说是从那人手里截下的。冰红好奇那人是谁,更好奇是什么东西,便伸头瞧看,结果看到太子妃看了一张信笺,就气的大骂什么不要脸的骚货,什么小蹄子之类的,并砸了许多的东西,而后把这玩意却又折叠了,还给那丫头并说着什么:“还回去。让那家伙闭嘴,就当我不知道!”的话语。那丫头应了就出屋,太子妃气的冲会内里继续砸摔,她见状从窗户里溜了出去,趁夜而追,在丫头就要跑到院口正上台阶的时候,她借着灯光弹射了石子击打她的脚面,使那丫头摔到在地,她则冲上去敲晕了那丫头,把这信给搜了出来。结果一瞧是首诗,她不明白,何以把太子妃气成那样,但时间紧迫,她更无功夫去参详,便决定偷龙转凤,用幻术复制了一张一模一样的信笺放回了丫头身上,她则带着真的这封信笺退回了暗处,再次用石子敲醒了丫头。丫头醒来左右看了看,以为是自己被台阶给绊倒了摔蒙了,就赶紧的起身出了院,苏悦儿一直跟着,就跟到角门处,这就看见那丫头把信还给了一位公公,将太子妃的言语复述一遍后,就匆匆离去。那公公似乎口里嘟囔着她怎么那么慢,然后便往外走,冰红见状一直跟到了内廷线处,不能再跟,正打算折回,就听见负责守门的侍卫和这公公闲话,说了一句“严公公,怎么您深夜都要出内廷?”那公公答了话:“有啥法子,陛下忽而想起贺阁老今日内值,叫我来传话,嘱咐他明早把京畿官员的核录名单报上去。”继而那公公出了内廷,往当值区而去,冰红也自然往回摸,回到了住处,还想写上这些内情呢,墨红却来告诉他,太子爷正往她这里来,冰红也来不及附信说明,就直接让墨红把书信给送了出来,想着她们总能参详个明白。苏悦儿听了这来龙去脉,也和冰红已经走进一片银杏林里。两人作势伸手接落叶,脸上浮轻笑,但苏悦儿却问的很严肃:“太子爷那日急急折回到你处是为何?”“哦,应是太子妃做了什么事,太子爷回到我这里,拖了衣裳躺上了我的床,那边前殿就来了人报,说是太子妃有急事要禀报于他,然后太子爷便斥责了两句不省心什么的,穿了衣服和那人去了,说到底不过在我这里装样子罢了。”冰红说的不以为意,苏悦儿却听了皱眉:“看来这得信的人,我还要好好理一理,不过太子爷能折返你处,可见太子妃跟前他是有人的,这太子妃难不成还真是被太子爷给监视着了?”冰红将手里的银杏叶子搓了叶干的转出,脸上浮着一抹冷笑:“这太子妃不过是摆设,太子爷很少碰她!”苏悦儿见状无奈的笑了下:“宫廷联姻本就是利益之和,他们能撑着也就不错了!太子妃可有为难过你?”冰红点点头:“有,不过和传闻有所不同,她虽然不喜欢我,讨厌我,但是在她知道我被封温仪,并有孕之后,她没给我下过药,也没下过毒,有时她还回来看看我,和我说两句莫名的话,又或者关心下的我的肚子”冰红说着摸了下肚子:“于是我还吃了不少珍贵的补品!”苏悦儿瞧看着她的肚子:“你这假孕,就没人发现?”冰红轻轻一笑,抓了苏悦儿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苏悦儿赫然发现,那肚子并非是塞的棉花包,而是摸着略硬同真的一样。“你,塞的什么?”苏悦儿惊讶而问,冰红看着苏悦儿不答,苏悦儿一转眼:“真的?”冰红点了头:“是的,奶奶!”苏悦儿惊的张大了嘴,继而抓了她的手:“这,是谁的?”冰红的唇轻抽了两下:“任安的。”苏悦儿当即被惊的都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看着冰红:“这,你们什么时候?”“我装姬姑娘的时候”苏悦儿看着冰红,一时都找不到可以说什么,而冰红则急急地说到:“奶奶放心,他并没把我当成你,我,我以前和他认识,也有过感情,本来以为再不会见,可没想到那般遇到了。我伪装了您,第二日上,我因为了解他的喜好,一时大意叫人在餐饭里不要加姜丝,结果被她发现识破了我,然后,我们就”
“那他知道姬姑娘就是我了?”“不,他不知道。”冰红赶紧摇头:“我撒谎说与他分手后,就碰到了姬姑娘同她在一起,这次冒充她也是为了拖住他,他知道了,倒也不急了,与我哎,总之就是那一次。”苏悦儿觉得头很疼,她没想到冰红竟会和任安扯在一起,而此时有很多丫头捧了点心水果的往院中摆放,冰红便笑着拉了苏悦儿,伸手去摸她的肚子,边摸边说到:“奶奶也不必担心此事,现在任安已经被太子囚禁,不知所踪,我套不到,墨红先生也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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