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休息了?我们正好服侍公子睡下!”王语竹身旁另一个妹妹,名陈玉萍,脸上红红的,上前一步,抓起了林晓东的胳膊。
“睡觉有什么好服侍的?脱衣服就睡了啊!”林晓东摊手。
最后一个妹妹名张雪倩,和陈玉萍一左一右,各抓着林晓东一条胳膊,把他带到了客桌旁坐下,道:“公子什么都不用动,我们四个姐妹来伺候你就好了!”
林晓东心动了,坐了下来。
“公子,先把鞋脱了。”李小筠蹲了下来,抬起了林晓东的一条大腿,把鞋给脱了。
王语竹走到了林晓东的身后,两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柔声道:“公子一路辛苦了,我来给你揉揉肩膀。”
林晓东歪头看去,自己肩膀上搭着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指甲上染着火红的颜色,轻轻揉捏,一阵舒爽直击心脏。
“公子,来,把外套脱了,坐到床上去吧。”陈玉萍给林晓东脱下外套,在床边坐下。
张雪倩推门出去了,不一会,端了一个精美的陶瓷盆进来,里面放着热水,撒着玫瑰花瓣。
“水来了,来给公子擦身。”李小筠招呼几人道。
林晓东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擦身子就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们都出去吧。”
一个妹妹交换了一下眼神,王语竹一笑,道:“那我们再给公子锤锤腿吧!”
不等林晓东答应,李小筠抱起左腿,王语竹抱起右腿,陈玉萍抓着左臂,张雪倩抓着右臂,揉捏敲打起来,林晓东一阵困倦舒适,差点睡着了。
四个妹妹伺候着,林晓东有点蠢蠢欲动,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多谢几位姑娘,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妹妹再也想不到理由,恋恋不舍地走了。
“呼——”林晓东瘫软在了床上,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刚躺下,就有人来敲门。
“谁啊?”林晓东一个激灵爬起来,走到门口。
“是我。”清丽含笑的声音传来。
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林晓东听出来了,门外是刘思敏,简直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公主。”硬着头皮开门,林晓东一低头,给刘思敏行礼,斜着眼睛看去,突然瞪大了眼睛。
刘思敏穿了一件蓝色的短裙肚兜,外面一件白色的披肩,裸露着大片的肩膀,裙子开衩,大腿也清晰可见。
“公子休息了?”刘思敏笑吟吟问道。
林晓东不敢抬头:“呃,刚要入睡。”
“公子怎么不叫人伺候着,难道是嫌弃我鲛人族招待不周?”刘思敏挤进了房里。
“没有没有,我是个修行人,平时生活艰苦,不习惯干什么都让人伺候着。没有嫌弃的意思。”林晓东房门不关,瞪眼摆手。
裙裾一甩,刘思敏回头一笑:“公子,要是嫌府内的人不够细致,干脆让我来亲自服侍。”
林晓东慌张摆手,瞪眼摇头:“公主,你地位尊贵,使不得啊!天不早了,还请公主早点回去休息。”
刘思敏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神情挑逗,扯了扯自己白色的披肩,笑道:“怎么,难道公子心有所属,觉得我配不上你?”
“绝无此意!”林晓东鞠躬拱手。
“明日议会封赏,我父亲就算不封你为大长老,虚职也不会低到哪去,我身为族长之女,要是能和你联姻,那就是强强联合,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
刘思敏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翘着鞋尖,露着一片脚背。“公主一番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是鲛人族人,也不打算在鲛人族领地生活,明天议会过后就要回人族领地,联姻之事,实在不妥,怪林某没有这个福分。”林晓东拱手
作揖,弯腰低头。
“你倒怪会说话。”刘思敏粲然一笑,提起裙子,来到了林晓东跟前,故意用胳膊蹭了他一下,出门走了。
“公主保重。”林晓东行了一礼,把门一关。
第二天上午,林晓东跟着刘冠玉的车驾,去了浦阳宫议事。
三治岛上的各位长老,外地来的各地岛主齐聚一堂,商议于彭泽、于平波的善后事宜。“于彭泽起兵谋反,于平波无法无天,在河沧岛埋伏精兵五百,要不是这位人族义士林公子仗义出手,今天组织议事的,就不是我,而是于彭泽了!”刘冠玉坐主坐,威风
凛凛。
众长老纷纷声讨:
“于彭泽结党营私,狼子野心,活该有今日!”
“于平波胡作非为,于彭泽纵容逆子,罪无可恕!”
“于彭泽于平波父子无视鲛人族律法,欺压同族,早该有此下场!”刘冠玉指了指旁边的林晓东,道:“林晓东护族有功,虽是外族,但为了鲛人族的安危,勇猛出战,连克于彭泽手下五位叛贼巫师,扭转战局力挽狂澜,当封为护族长老,
赐龙云玉牌,赏黄金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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