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搪塞道:“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
“好吧,看来咱们两个明天又要挨骂了!”潘小星撇着嘴回房了。
林晓东也回到房间坐下,心里犯愁:“这地名我得想个方法,死记硬背得到什么时候!”
正一筹莫展,门外走来一个人影,轻轻敲门:“在吗?”
是潘小星,林晓东来开门,见她苦着脸,抱着。
“你教我怎么背口诀好不好?我,总是背落下几句。”
林晓东眨眨眼睛,看了看外面,点点头:“好你进来吧。”
潘小星进来坐下,林晓东把门敞开了。
“我根本都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潘小星把经书放在桌上,撇着嘴耷拉肩膀。
林晓东在她旁边坐下,问道:“你哪里不懂?”
“比如,神庭是什么,风池又是什么?”潘小星指着书上的字问道。
这回轮到林晓东惊讶:“这是穴位啊,你不知道吗?”
潘小星一脸茫然:“穴位?”
林晓东不解:“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第一次听说。”潘小星认真道。
“这怎么可能?这是修道的根本。”
“我从来没听说过。”潘小星摇头。
林晓东解释道:“穴位就是人体……”说到一半,才恍然大悟,天人体是浑然一体,哪来的穴位!
天人身体上没有穴位,但是水经中为了更准确地描述体内炁的运转方向,便于引导,还是借用了穴位来指代身体上的各个部位,但是并不叫穴位,而叫炁节。
为了保证水经功法运转正确,需要参考人体穴位图,但那是下一学年的内容,记名弟子手里的水经上没有图,只能死记硬背,潘小星因此也不知道穴位的说法。
而林晓东对穴位烂熟于心,所以功法的部分很快就记住了。
“穴位就是人身体上的一些位置的名字,比如神庭就是头顶发际五分处。”林晓东手指着自己的头顶道。
潘小星恍然大悟:“原来这些都是人身上位置的名字!可是,头顶就说头顶,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
“头顶这么大一片,穴位说的更准确细致一些。”
“那我怎么记嘛!”潘小星把书推到了一边。
林晓东想了想,拿了纸笔来,道:“简单,我给你画一幅图你就记住了,先从头上的开始。”
林晓东在纸上画了一幅简易的头部穴位图,道:“你就从上往下记,到时候一闭眼睛就都在脑子里了。”
“怎么光头上就这么多!”潘小星噘嘴。
“这还没画完呢,水经上有的我画出来了,没有的都没画。我再画一幅身体上的。”
林晓东又画了一幅给潘小星。
潘小星拿这两张图,还是非常苦恼:“这一天也背不完啊!”
“我这些河流的名字,也背不完啊。”林晓东也犯难。
潘小星咯咯笑道:“我给你也画一张图吧!”
说着就拿了纸来,画了一个枫叶形状的轮廓,道:“看好了,这就是大礼国。”
然后在轮廓中央点了一个点:“这里是都城长兴,长兴就在文水以北,文水是大礼国最长的一条河,所以你不知道,谢胜斌才会嘲笑你。”
“哦……”林晓东一昂头。
“文水往南是济水,是南方最大的一条河。”
“这里是葱岭,把南方隔开,葱岭再往南就是山南道,咱们牛耳山就是在山南道。”潘小星正耐心地给林晓东讲着,谢胜斌和曹宏昌从走廊路过,见林晓东房门开着,都往门里看了一眼,就见林晓东和潘小星并排坐在书桌后,对着一张纸指指点
点,很是亲密。
谢胜斌一下变了脸色,走进了林晓东房中,四下打量,什么都没有,不禁不屑撇嘴:“什么破地方。”
潘小星冷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谢胜斌反问:“你来林晓东房里干什么?”
“我来学习的!”潘小星理直气壮。“学习你在你自己房间不能学?”走到书桌旁,谢胜斌一眼就看见了林晓东画的人体图,一怔,一把抢了过来,冲他瞪眼:“你这画的什么啊?你怎么这么龌龊?
你别带坏了六师叔!”
潘小星急了,站起来就要抢:“你还给我!这是穴位图?”
“什么是穴位图?”谢胜斌没听过,把纸高高举起,指着林晓东就开骂,“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敢轻薄六师叔!上山是为了学道,你怎么满脑子男女之事?”
谢胜斌不说,潘小星压根没往这上面想,听他这么一说,脸一下红了,恼怒跺脚:“你还给我!”
谢胜斌一把把潘小星扒拉到了自己身后,指着林晓东警告道:“我告诉你!你离六师叔远一点!我要去告诉掌门!”
“你敢!”潘小星在谢胜斌身后,嗷的一嗓子,瞪眼吼道,“你还给我!这是练功要背的东西,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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