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选择的余地,翻身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
于是收起了种子,道:“那剩下的两件事呢?”
“等你把第一件事情办完,再来找我问第二件事。”说完,白衣秀士扇子一扇,一道白光,只剩下了茶杯。
谢温纶收起种子,精神振奋阴笑不止,心想:“这种子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光对付灵泉派,揽霞道人如此轻视我,也要给他尝尝苦头!”
第二天深夜,谢温纶来到了火云派后山,在一颗松树下挖了个坑,把那种子埋进了土里,还浇了点水,咧嘴道:“和灵泉派的深仇大恨,全指望你了!”
一连半月过去,那种子发芽,破土而出,原来是一株凌霄藤,通体血红,只有巴掌高。
这天晚上,揽霞道人在房中练功,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去后山看看。”
定中人的思绪就如同河流,从一处流到另一处,心却不能随着念头走,而是要观察念头产生发展到消灭的过程。可是,去后山看看这个想法太怪了,引起了揽霞道人的注意,心道:“好几年没去过后山了,去后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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