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福干脆摊牌了,看向了其他三位师弟,道:“我今晚就要下山,你们谁跟我去?”
魏鸿远、郑兴学、黄文彦三人见风使舵,都道:“大师兄,我们随你去!”
陈梦云摇头:“你们去吧,我不去。”说完就出门去了。
宋安福道:“不理她,今晚子时,准时出发!”
陈梦云回到住处,坐立不安,心想:“大师兄这要是去了,恐怕会引起拾月观和云阳派的大战,到时候水火两派分出阵营,山南道道门,恐怕要面临空前劫难!”
她想去找掌门告密,可要是真这么做了,大师兄不会放过她,师弟师妹也不会再帮着她,在山门就没有了容身之地。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保,佯装不知。
半夜,宋安福、魏鸿远、郑兴学、黄文彦四人悄悄下山去了。
紫云阁这边,满上山下都整装待发,子时,拾月观众人到来,冲阳子见了大喜,亲自迎接,挨个握手:“多谢拾月观各位师侄前来!”
宋安福歪嘴凶笑,高声道:“云阳派和丹阳派想要连起手来欺负人?我拾月观第一个不答应!”
冲阳子振臂高呼:“我们走,给你们师兄弟报仇!”
两派士气大振,准备下山去丹阳派寻仇。
再说云阳派这边,沈妙如收了广栖子的好处,晚上,悄悄叫来了何禄勤、丁雪榆、阎子民、马宏恺、陈长浩五位师弟,云阳七杰中,只少了大师姐吴冰洁一位。
何禄勤问道:“师姐,晚上叫我们前来,有什么事情吩咐?”
沈妙如道:“紫云阁欺人太甚,连杀了丹阳派三位门人,我们今夜,去给丹阳派讨回公道。”
丁雪榆张口就问:“掌门知道吗?大师姐知道吗?”
沈妙如冷下了脸来:“大师姐是你师姐,二师姐就不是了吗?”
丁雪榆急忙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咱们私自下山,掌门知道了恐怕要责罚,我觉得至少应该跟大师姐说一声。”提起吴冰洁,沈妙如满脸厌恶:“哼,大师姐和师父一个鼻子孔出气,肯定不会管的,咱们云阳派,身为山南道火行最大门派,遇到同门纠纷,怎么能闭门不管?
”
丁雪榆摇头:“如果师父和大师姐说不管,那我们就不应该管。”
沈妙如嘲讽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和师父、大师姐一伙,可是人家看不上你,别白费心思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丁雪榆还是摇头:“如果不是掌门的命令,我不去。”
沈妙如张大鼻孔点头:“本来也没指望你。”
丁雪榆转身就走了,沈妙如扫向众人,道:“还有谁不去?”
剩下几个人不敢和沈妙如对着干,只好道:“我们听师姐的。”
沈妙如一笑:“那咱们就子时出发!”
丁雪榆回到了住处,有和陈梦云一样的顾虑,要是打了小报告,沈妙如不会放过她,她也就成了那个被孤立的爱打小报告的人,只好装聋作哑。
子时,沈妙如一行人悄悄下山,去了丹阳派。
广栖子早在山前等候,见云阳七杰来了五位,大喜过望,拱手道:“辛苦几位师侄前来。”
沈妙如微微点头,笑道:“走,去紫云阁走一趟!”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一道红光落在了丹阳派山前。
广栖子、沈妙如等人回头看去,就见白光之中走出了拾月观宋安福、魏鸿远、郑兴学、黄文彦,红光中现出冲阳子、方睿诚、杨嘉胜、刘元化。
广栖子见了冲阳子,当即红了眼睛,龇牙凶恶道:“我正要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沈妙如见宋安福也来了,不禁脸色一变,问道:“拾月观的人也来凑这个热闹?”
心中则暗惊:“不好,宋安福怎么来了,吴冰洁都不是他的对手,今天恐怕要吃亏。”宋安福咧嘴一笑,看向了丹阳派、云阳派众人,嘲讽道:“你们云阳派和丹阳派同流合污,欺负同为同道的紫云阁,我拾月观最见不惯这种以大欺小的不平事,自
然要管上一管!”
沈妙如轻哼蔑笑:“以大欺小?紫云阁杀了丹阳派三位弟子,是谁以大欺小?”
冲阳子大怒,指着广栖子道:“他也杀了我紫云阁三位弟子!”
广栖子凶狠道:“是你大弟子,先杀了我大弟子!”
冲阳子回道:“那是你大弟子本事不济!”
广栖子抄起红莲杵就要动手:“你本事高,敢不敢与我一战!”
沈妙如知道此战难以取胜,问宋安福道:“今夜免不了一战,你想怎么个打法?”
宋安福蔑笑心想:“你师姐都是我手下败将,云阳七杰只来了五位,也布不成阵法,今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云阳派一窝端了!”
于是高声道:“丹阳派和紫云阁是生死之仇,我拾月观和你云阳派也积怨不小,今日我也不跟你排班对阵,正好混战一场,分辨玉石!”沈妙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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