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笑道:“怎么了?关键时刻不行了?”
姚伟毅涨红了脸瞪眼,气得说不出话。
没想到踢到了一块硬石头,陈正平硬着头皮上来,拿出了无常索,道:“你家老师是谁?”
林晓东望向了天上道:“连台山慈清宫琼霞仙子,还有云珠娘娘。”
陈正平看向了姚伟毅等人,都茫然摇头,没听说过,陈正平龇着牙指着林晓东道:“这是什么邪道?”
林晓东神色一冷:“你敢污蔑我师尊?”
陈正平凶狠昂头龇牙:“我敢!你能把我怎样!”
林晓东袖子一抖,山下涌上来一道雾气,砰的一声,就像一个人那么大的拳头,把陈正平给锤飞了。
陈正平被撞得头晕眼花脸着地,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抛出了无常索,往林晓东身上扫去:“我跟你拼了!”
林晓东原地站定,无常索从他身上穿过,身影一晃。
陈正平气得直喘粗气,恨恨道:“你这修的到底是什么邪法!”
林晓东摊手一笑:“不可说不可取不可得的无上妙法!”
陈正平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又拿出万仞旗,举到高处,放出一道绿光,其中显出了无数削尖了的木头桩子。
林晓东袖子一拂,道:“别白费力气了!”
那无数木桩轻轻一晃,就消散了。
姚伟毅、黄飞雨等人惊恐对视,林晓东如此轻松地,就破了大师兄两件宝物?
陈正平脸上现出一抹惧色,低头露着骇人的下眼白,掏出了焚野珠,往林晓东身上打去,放出一道火光。
林晓东本不怕火,被焚野珠一打,衣服、头发却都被点燃,身上灵炁被快速耗尽,身影又变成了半透明不见了。
陈正平所使的焚野珠非寻常之火,专烧人法力,林晓东身上灵炁被烧掉,无法维持身形。
见林晓东中招,陈正平极为得意,终于出了这口恶气,把焚野珠收回,大笑道:“这座宫殿,以后就是咱们的了!”
可眼前空气波动,林晓东又显了出来。
姚伟毅等人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惊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陈正平见了也怀疑人生,连连摇头:“怎么可能?”
林晓东舒展双臂,道:“你再把那珠子打来,看我破了它。”
陈正平不信,咧嘴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焚野珠再次向林晓东打去。
林晓东还是不躲,张开了双臂,山下的雾气迅速聚拢过来,焚野珠打得他身形摇晃,却因为得到了雾气灵炁的补充而没有消失。
焚野珠把林晓东体内灵炁烧掉,火光大盛,可过了没多久,就开始冒水蒸气,逐渐微弱,随之灭了宝光,掉了下来。
陈正平脸上表情从得意逐渐转为了绝望,嘴角咧了下来,怔怔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晓东回头看了一眼重华宫的牌匾,道:“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
陈正平不甘道:“你打赢我没什么,我家老师有百多年的修为,你这重华宫,我们赤月坞要定了!”
林晓东凶笑:“赤月坞?我记住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陈正平瞪了林晓东一眼,转身愤愤道:“我们走!”几个人后背发凉,下山溜了。
林晓东站在山场上往下看去,咀嚼道:“赤月坞?拿来吧你!”
回到殿中,林晓东在蒲团上坐下,低头自思:“我孑然一身,无有法宝,处处被人看不起,今日正好谋划一番。”
于是闭目入定,头顶重现现出了无字之书。
那日见过琼霞仙子,无字之书已经没有了,今日重现显出,只取其形不取其意,仍然金光璀璨,隐入了脑后。
林晓东心想:“此是本命之宝,不可轻易示人,还得再炼成一宝,以显我道法微妙。”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取云有形无实之意,来到了山场上,一招手,一片云雾飞来,收入无字经书之中,回殿内炼化去了。
一昼夜过去,第二日清晨,旭日东升,山场上云海翻腾,无字之书展开,从中飞出一卷图,图中风起云涌,变换无穷。
林晓东喜道:“此宝,乃携来山中云雾炼成,当名拾云图!”
拾云图得名,吞吐云雾,绕梁三匝,隐入脑后。
林晓东站了起来,目视远山,凶狠道:“重华宫是你的了?赤月坞是我的了!”
贤庐山赤月坞,山场上众二代弟子正在练功,突然一朵白云降下,一位道人骑在鹤上,从中走出。
几个二代弟子,分别名朱同济、徐和颂、苏玉龙、马雨泽和杨志勇,见林晓东颇有气势,警惕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晓东看向了大门口的匾额,道:“此处就是赤月坞?”
朱同济见林晓东言语不善,侧目问道:“此处就是,你来干什么?”
林晓东抱臂一笑,昂头道:“你赤月坞,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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