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相视一笑,满饮此杯。
接着,林晓东又提一杯,对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道:“两位真人前来,林某不胜荣幸,要不是二位,山南道水火两派,绝不可能如今日一般和睦。”
重湘真人看向了莹华真人,道:“那日若不是真人让我,事情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莹华真人道:“可惜还是损了这么多道人性命,多亏林长老,给各路门派,都留下了一份血脉。”
三人同饮此杯,林晓东又对谢过俞凤君和无遥子,又去弟子那桌喝了一圈,下午才散。
众人准备下山,正好遇见一伙人上来。
林晓东在门口相送,往山下一看,来的正是赤月坞一伙人,掌门和五个一代弟子都来了,簇拥着一个白袍道人,七八十岁的样貌。
俞凤君见这伙人气势汹汹,问林晓东:“什么人?”
林晓东蔑笑道:“葱岭的门派,见我山门刚立,来找麻烦的。”
俞凤君听了皱眉龇牙:“欺软怕硬,势强凌弱,真是可恨!”
莹华真人也不悦道:“今日我和重湘真人都在,看他敢怎么样!”
林晓东道:“这伙人叫赤月坞,掌门叫潜阳子,他的弟子来我山门,说要把我宫殿抢去,被我赶下山去,我还专程去了一趟他的门派,他要抢我?我也要抢他。”
乔楚馨咯咯笑道:“难怪他们又找上山门来了!”
赤月坞这次可不是乱来的,叫来了埠邢山不动观南阳子的大徒弟罗光熙,有备而来。
埠邢山不动观是葱岭最强门派之一,和山南道不同,葱岭之中,因为高山耸立,最为强势的门派是土行的不动观和无涯宫,并因此分成了两派,也是纷争不断。
这位罗光熙,是不动观掌门南阳子的大徒弟,有七十多年的修为,在葱岭之中,地位仅次于他师父和对家无涯宫的掌门,是实实在在的重磅人物。
不动观也是那欺负外地人的没品门派,听说山南道来了一个道人,在葱岭立道场,还上赤月坞挑衅,不等潜阳子求助,拍案而起,就要来找林晓东算账。
潜阳子和陈正平等人跟着过来,也得意扬扬,心想:“你林晓东再有本事,又怎么是罗光熙的对手?更何况,罗光熙的背后是南阳子和不动观,你惹得起吗?”
六个人大步流星,来到了山顶,一下子愣住了。
罗光熙大摇大摆,以为这种事情轻松摆平,上来一看,却发现不是这个情况,潜阳子说,这重华宫中只有一人一鹤,那眼前这将近二十人,是哪来的?
林晓东这边,听说被赤月坞欺负,都神色不善,一字排开,一言不发,眼神阴冷。潜阳子被对面气势吓到了,扫眼看去,莹华真人、重湘真人和俞凤君都百岁修为,陈梦云、吴冰洁、乔楚晴也绝非等闲,小小云岚山,前几日还寂寂无名,怎么
今日高手云集?
罗光熙也神色一变,扫眼一看,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是各个法力高强,没有一个凡类,不禁回头看向了潜阳子,心中骂道:“你管这叫一个人?”
林晓东笑眯眯道:“这不是赤月坞的朋友吗?来我云岚山,有何贵干啊?”
潜阳子怂了,转身就把罗光熙推了出来,指着他道:“你知道他是谁?”
林晓东摇头:“不知道。”
罗光熙冷着脸走上前来,阴沉道:“我是埠邢山不动观南阳子门下首徒罗光熙。”
林晓东歪嘴一笑,拱手凶道:“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拜见罗师兄。”
罗光熙看向潜阳子,问林晓东道:“潜阳真人来我山门,说你擅闯他赤月坞,可有其事?”
林晓东昂头:“有。”
罗光熙拿出了顶端门派大弟子的气势,袖子一甩,板着脸道:“你好大的胆子!”
林晓东冷哼:“跟你有什么关系?”
潜阳子嗤笑一声,摇头道:“你对我们葱岭一无所知,还敢来开宗立派?不动观是葱岭最强门派,葱岭道门事务,都归他恩师南阳子管!”
埠邢山不动观南阳子,在葱岭的地位和莹华真人、重湘真人相当,在道门确实地位显赫。
林晓东歪头问罗光熙:“这么说,葱岭道门事务,都归你管了?”
罗光熙说大话,昂头道:“当然!”
实际上,武奎山无涯宫和不动观平分秋色,阵营规模基本相当,有一半门派都不归他管。
林晓东于是指着潜阳子问道:“那他赤月坞来我山门闹事,你管还是不管?”
此事就是潜阳子理亏,赤月坞上下心知肚明,就是想找罗光熙来欺负外地人,罗光熙也讲不出道理来,问潜阳子:“你赤月坞来他重华宫闹事了?”
潜阳子拱手摇头:“没有,你别听他胡说,我的弟子是上山来采药的!”
林晓东冷笑昂头:“上山采药?问问你大徒弟,他是不是说,让我把这重华宫,让出来给你们赤月坞?”
陈正平嘴硬阴险道:“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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