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地走了。
林晓东掂量掂量手上的玉石,轻哼冷笑,驾鹤回山。
孙承教身为无涯宫弟子,平日在葱岭横行霸道,各路门派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强抢他人的宝物不计其数。
哪想到今日河边走,终于湿了鞋,玉石没拿到,沙暴瓶和天钧伞还被打坏了,气得他红眼咬牙一言不发,气冲冲赶回山门,去找大师兄。
无涯宫大弟子王文耀,今年六十三岁,没有一根白头发,样貌不过四十多岁,正在闭目运功。
孙承教进门来道:“大师兄!我让人给打了!”
“什么?”王文耀听了,扬眉瞪眼,歪头挺胸,怒问道,“谁干的?敢跟我们无涯宫作对,好大的胆子!”
孙承教掐腰咬牙道:“叫什么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
王文耀一梗脖子:“哪的人啊?”
孙承教道:“就在葱岭,说是山南道来的,刚立道场。”
王文耀下炕穿鞋:“刚来的就这么嚣张?没听说过咱们无涯宫?”
孙承教抱臂斜眼骂道:“他听说过!知道咱们无涯宫,还敢跟我动手,把我沙暴瓶和天钧伞,都给打坏了!”
王文耀听了更为惊讶:“沙暴瓶和天钧伞都打坏了?”孙承教气得锤墙:“是!师兄,你一定替我出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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