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福走了上来,拿出了阴阳珠,恶劣道:“有点本事啊?爷喜欢!”
乔楚晴还要出手,却被俞凤君拦住:“我来。”
乔楚晴退到一边道:“你完了!让你们满山上下一起上,也不是我老师的对手!”
白永福把阴阳珠打出:“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阴阳珠半边黑半边白,好似一个立体阴阳鱼,往俞凤君身上飞来。
俞凤君打出一发水云珠,寒气升腾,
阴阳珠虽然阴阳兼备,但是相互克制,驳杂不纯,比不上水云珠纯粹寒气,更别提俞凤君百年修为,被打飞在一边。
白永福望着地上滚落的阴阳珠惊叫道:“你是什么人?”
乔楚晴昂头道:“听好了,我家老师,是山南道川嘉山掩月派掌门,百岁修为,岂容你们这些杂碎亵渎!”
白永福慌了,撇嘴道:“她哪有百岁修为?我不信!”
说着,又拿出了清虚瓶,对着俞凤君放金光。
俞凤君手一指,还使水云珠去打,却没想到被消了宝光,掉了下来。
清虚瓶有消散法力的妙用,水云珠是俞凤君新炼制的宝物,法力不高,因此被打落。
白永福见状,咧嘴一笑:“就这,还说什么百岁修为?你们两位娘子年轻貌美,嘴上却没有一句真话!”
邓子墨叫道:“师兄别跟他废话,赶紧动手,此地荒无人烟,正好快活!”
白永福也兴奋起来,清虚瓶再放一道金光。
俞凤君见此二人属实可恶,便拿出了月升瓶,霎时间寒光四射。
月升瓶是俞凤君本命之宝,毕生修为尽在于此,仅次于师祖所传凌月伞,法力远超白永福和邓子墨想象,就是他极意殿掌门,也力不能敌。
白永福脸色从得意猥琐逐渐转为了恐惧,昂头张嘴耷拉肩膀道:“你是谁?”
乔楚晴叫道:“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山南道川嘉山掩月派掌门云居道人!”
白永福合不上嘴,扭头看向了邓子墨,本以为这两个美人是虚张声势,哪知道他们遇上了真掌门?
邓子墨也慌了:“师兄?”
白永福硬着头皮呲牙:“哼,你这瓶子,也就是法力高点,比不上我清虚瓶!”
清虚瓶随之又放金光,向月升瓶照去。
俞凤君一甩手,月升瓶垂下一道白光,护住自己和乔楚晴,金光照来,确实损了一些法力,可是对于月升瓶和她自身修为来说,九牛一毛。
月升瓶丝毫没受影响,俞凤君手一指,向白永福放了一道白光。
白永福忙使清虚瓶放光护身,结果那金光被白光轻易穿透,就像用针扎破鸡蛋壳一样轻松。
白永福被那白光照到,“啊”的一声惊叫,清虚瓶掉落下来,浑身起了一层白霜,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哆嗦。
邓子墨喊了一声“大师兄”,走上来要把白永福扶起,伸手一摸,浑身冰凉,好似一块冰,吓得抬头瞪眼:“你给我大师兄施了什么法术?”
乔楚晴蔑笑:“我家老师自有分寸,你大师兄死不了!”
白永福脸色发白嘴上发紫,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几乎说不出话:“走,走……”
邓子墨满眼恐惧地看了俞凤君和乔楚晴一眼,扛起了白永福下山。
乔楚晴掐腰皱眉骂道:“真是晦气!想不到葱岭道门,竟然如此恶劣!毁了我爬山的好心情!”
俞凤君道:“还好林晓东法力高强,不然贸然来到此处,还真容易被人欺负。”
二人都没了兴致,也缓缓下山。
邓子墨扛着白永福,一溜小跑来到山下,就见对面的山脚下立着一座石碑,上书“云岚山”三字,不禁惊讶道:“这,还真有一座云岚山!”
白永福冻得奄奄一息,道:“快,快回去,找老师!”
邓子墨带着白永福遁回山门,累得满头大汗,董正青、韩明杰、田智勇三位师弟围上来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邓子墨气喘吁吁,把白永福放下来道:“快去找老师,把人送到大殿去!”
董正青去找掌门文华子,其余人七手八脚,把白永福抬到了殿内。
文华子跟着董正青匆匆赶来,就见白永福躺在地上,面无血色,呼吸微弱。
文华子惊问道:“怎么了?”
邓子墨道:“我们去采药,回山路上,遇见了两个人,说是山南道川嘉山掩月派,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他们修的水法,大师兄中招了!”
明明是他和大师兄言语轻薄,却被他轻描淡写成一言不合。
文华子气得握拳龇牙:“放肆!山南道人,敢来我葱岭闹事?”
邓子墨慌张道:“大师兄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
文华子给白永福摸脉,只是受了寒气,没有大碍,道:“你大师兄没事。”
邓子墨可怜兮兮道:“老师,这两个人太过嚣张,你要替我和大师兄出这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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