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商议吧。”
林晓东点头,行了一礼,不见了。
春阳子和抱云子一死,原本铁板一块的济宁道倾刻间成了一盘散沙,内部纷争不断,无力再找空禅子的麻烦。
广玄子侥幸逃回了兰长道,但是石咏志以及其他主要门派掌门死了,实力大减,维持自身在道门的统领地位已经焦头烂额,更没有了心气对付葱岭。
姚坻道则实现了三个阵营的联手,只有韩元龙和广玄子合作,成了叛徒,被其他三个阵营夹在中间,瑟瑟发抖。
葱岭再次逃过一劫,归于平静。
几日后,许思敏又登门拜访,林晓东同她在厅中相见。
再见林晓东,许思敏比平日羞涩许多,低着头问道:“林道长最近可好?”
林晓东撇嘴一笑:“姚坻道道门,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许思敏道:“林道长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开口,能帮到我一定会帮。”
林晓东一笑:“道门事务,却不是你们太史监管得了的。”
许思敏问道:“姚坻道道门最近不太平?”林晓东轻叹,昂头看房顶,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姚坻道境内倒太平,但是兰长道和济宁道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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