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姿一笑:“那曾泽语在你家老师手下当了三五十年的缩头乌龟,现在终于觉得自己行了?”
江雪松抱臂冷脸道:“你自己爱去哪个阵营就去哪个阵营,可是你直接打上别家山门,赶人走可就不对了!”
徐婷玉摇头:“那日在飞沙观,戈壁门派都在,我和他打了起来,不是对手,他才敢如此大胆。”
周丽姿冷哼:“当统领只看法力高低么?若要如此,林道长怕不是已经成了六地道门的统领了!”
林晓东一笑,道:“周宫主,依我看,这曾泽语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没种之人,欺负徐掌门法力没他高。”
“所以我想让周宫主出面,给徐掌门当靠山,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周丽姿点头:“若是能恢复戈壁门派的秩序,我便随你们走一趟!”
林晓东和徐婷玉都起身行礼:“多谢周宫主!”
周丽姿、江雪松随着林晓东和徐婷玉回到了飞沙观,当晚便在宫中住下。
第二日上午,戈壁门派众人纷纷赶来,徐婷玉亲自迎接,林晓东和周丽姿早在大堂静坐。
再见到此二人,戈壁门派心情复杂,不管怎么说,七十多个掌门,都是死在沐雪宫,和林晓东也脱不开干系。
常玉树问徐婷玉:“徐掌门,今日戈壁门派几乎到齐,周宫主和林道长又在此,是要谈什么事情?”
这话说的不软不硬,是担心周丽姿和林晓东不怀好意,趁机蚕食戈壁门派,和徐婷玉内外勾结。
林晓东和周丽姿没有说话,徐婷玉看了朱阳秋一眼。
朱阳秋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愤怒道:“诸位同僚,今日辛苦你们前来,是为了我席益坊的事情。”
常玉树意外地扬眉:“席益坊的事情?”
朱阳秋愤恨道:“曾泽语打上了我山门,限我三日之内,搬去别处。”
常玉树这才明白,林晓东和周丽姿都不是冲着戈壁滩来的,而是来帮忙充场子的。
谢正青掐腰怒道:“曾泽语想干什么?戈壁滩才清静两天,他又想要搞事情?”
常玉树怒骂道:“他之前大闹飞沙观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直接赶人抢地盘了?这是当的头领还是山大王?”
朱阳秋道:“今日请各位同道前来,就是为了共同商议此事,讨伐曾泽语!”
常玉树问林晓东和周丽姿:“林道长和周宫主也是为了此事来的?”
林晓东点头:“徐掌门出任你们戈壁门派统领,是我劝的,出了乱子,我当然要来。”
周丽姿道:“徐掌门带领你们戈壁道门,我雪山门派全力支持。”
徐婷玉道:“我今日请林道长和周宫主前来,只是因为我打不过曾泽语。”
林晓东摊手:“我人在葱岭,和你们戈壁门派隔着两个阵营。”
周丽姿也把自己择干净:“雪山门派修的都是阴寒之法,和你们戈壁滩气候不合,诸位也大可放心。”
戈壁门派这才打消顾虑,专心商讨对付曾泽语的事情。
常玉树道:“有周宫主和林道长在,他曾泽语还能掀起什么水花?”
谢正青摆手:“不然,他们那边,门派也不少。”
徐婷玉道:“是曾泽语打上了席益坊,此事只找他,和其他门派无关,他躲也躲不过。”
林晓东道:“他不是说,三日后,要是席益坊不走,就如何如何?”
“我们干脆就去席益坊,等着他上门,看他到时候怎么说。”
朱阳秋站起来挥拳:“好,一来我们占理,二来,动手也不怕他!”
徐婷玉点头,戈壁门派四十多个掌门,全部去了鸿凌山。
曾泽语当然也早有准备,知道徐婷玉会集合所有戈壁门派,便把支持自己的门派也全都召集起来,三日后,上午,果真来到了席益坊。
二十多个掌门,在山场上一字排开。
朱阳秋、秦力言来到山门外,指着曾泽语叫骂道:“你还敢来我山门?”
曾泽语放开手,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阴狠道:“我让你走你不走,那今天就别怪我动手。”
徐婷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你想跟我东边的门派动手?”
曾泽语看去,就见徐婷玉带着四十多个掌门,从门内出来。
见徐婷玉人多,曾泽语带来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曾泽语咬紧了牙关:“怎么,你想跟我动手?”
徐婷玉冷脸道:“是谁想跟谁动手?你三日前,是不是来席益坊了?”
曾泽语讥笑道:“席益坊是你那边的人,就滚到你那边去!”
朱阳秋跺脚瞪眼:“我今天哪也不去,你又能奈我何?”
曾泽语压低了身子,露着阴森森的下眼白:“就是动起手来,我也不怕你们!”
常玉树瞪眼叫骂道:“那你就上来试试!”
徐婷玉这边的人有林晓东和周丽姿撑腰,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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