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李雪艳冷静了下来,收剑入鞘,侧目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丁彤霞眼中闪过一抹阴险和得意,道:“那金语晨当二五仔,不服老师管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家老师对她当然早有防备,山上的许多机密,都只传给了我,而她当掌门,却什么都不知道。”
李雪艳昂头,嘴角浮现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又迅速收敛,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丁彤霞咧嘴笑道:“我们逍遥居后山有一处破镜阵,乃是立山之本,任何人,只要走入阵中,想要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老师不相信金语晨,没有教她破镜阵的运转之法,却暗中传给了我。”
“如今金语晨整日在破镜阵中钻研,我们只需要等她进入阵中,再把阵法发动,准叫她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李雪艳侧目邪笑,心想金语晨虽然顽固,这丁彤霞却阴险狡猾,颇有几分姜兰芳的影子,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做,明天就杀了金语晨,给你家老师报仇,然
后再找杨雪兰和董明诚算账!”
丁彤霞计谋得逞,心中大喜,向李雪艳行礼,出门去了。
第二天上午,金语晨吃过早饭,又去了后山,在破镜阵中,她曾经被绑住过的湖心台上静坐,外面摆满了一圈又一圈门扇大的铜镜。李雪艳假意在后山闲逛,和丁彤霞一道来到了破镜阵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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