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洲仰头道:“这些狗贼,学聪明了,晚上安排人守着。”
韩宏达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还上不上去。”
梁明煦挺胸蔑笑:“他们兰长道自己人杀的难解难分,现在哪有实力跟咱们邴山道做对?怕他们干什么?”
方元洲便带头往山上走去:“那就去教训教训怀灿阁的这些鼠辈!”
三人来到半山腰,被怀灿阁弟子发现,举着火把,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张智志、郭恺歌和黄安康都在。
张智志认出了对面是龙卢堂的人,指着刚修好的大坝问道:“前些日子,这水坝是不是你们毁坏的?”
梁明煦蔑笑,并不承认,摊手歪头道:“你说什么?水坝被毁坏了?”
郭恺歌对梁明煦道:“大师兄,不跟他们废话,肯定是他们龙卢堂干的!”
梁明煦神色一冷,凶狠道:“你说什么?你敢污蔑我龙卢堂?我们干什么了?”
黄安康瞪眼吼道:“大坝是不是你们毁掉的?”
梁明煦眨眨眼睛歪头:“什么大坝?”
郭恺歌骂道:“你少装糊涂!兴河是不是涨水了?”
梁明煦看了看两位师弟,点点头:“兴河却是涨水了,不过,这和我们龙卢堂有什么关系?毕竟,水坝在你们兰长道。”
张智志跺脚喝道:“你还知道水坝在我们兰长道?这里是我们兰长道的地盘,这兴河也是我们的!”
“每年夏天开闸放水,是对你们的恩赐,别得寸进尺,逼急了,让你们一年到头,都没有水喝!”
韩宏达亮出诛龙剑叫骂:“你敢!”
郭恺歌、黄安康也长刀出鞘:“你还想动手不成?这是我们兰长道,你考虑清楚!”
梁明煦昂头夸张大笑:“兰长道?你们兰长道道门,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就你们剩下的这些臭鱼烂虾,有什么资格跟我们邴山道斗?”
黄安康抄起扑风刀,瞪眼呲牙就想动手:“我跟你拼了!”
张智志却拦住了他,问梁明煦:“我问你们,半夜三更,来季霞山干什么?”
梁明煦歪头蔑笑:“我去哪,干什么,都得跟你解释一下?”
张智志挺胸眯眼:“你半夜三更来我兰长道,必是心存不轨,我当然要问一下,怎么,难道你真的心里有鬼,不敢说吗?”
梁明煦环视整座季霞山,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怀灿阁,是在蒲段山。”
“就算我来兰长道,来季霞山,又关你什么事?”
梁明煦阴着脸冷道:“我们怀灿阁在季霞山种了几十年的云木香,我们雪山门派的统领周宫主同意过的。”
“你们邴山道的人卑鄙无耻,总想着来我季霞山搞破坏,我当然要提防你们!”
韩宏达指着张智志瞪眼叫骂:“你再说一遍?”
黄安康明晃晃的扑风刀指向韩宏达:“想要动手不成?以为我怕你们?”
韩宏达抄起诛龙剑便向黄安康刺去:“今天就给你们点教训!”
黄安康使扑风刀反击,和韩宏达接了五招,砍得火星四溅。
黄安康的刀更大更重,韩宏达使剑略微吃亏,十招过后,逐渐被逼退。
黄安康见状更为勇猛,扑风刀一阵猛挥,风声四起。
韩宏达见黄安康来得实在迅猛,便使个破绽,诛龙剑被砍翻到远处。
黄安康见状停手,扛着刀指着山下道:“从哪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我以后就住在这季霞山上,这兴河水,一滴也不给你们!”
韩宏达回头对梁明煦道:“大师兄,看到没有,他们兰长道道门,就是这般嘴脸!”
梁明煦喝道:“你们雪山门派,乃至整个兰长道,以后都是我们的,别说是小小的兴河,雪山戈壁,早晚都会落入我们手中!”
张智志听了放声大骂:“你放屁!我们兰长道,岂会怕了你们邴山道的狗贼!”
韩宏达拿出了碎星镯,对着黄安康放出一道三色彩光。
黄安康横过扑风刀去挡,哗啦一声,扑风刀竟然被从中绞碎。
黄安康吓得一个后跳,勉强躲开,手伸进怀中,掏出了黑风珠向韩宏达打去,喷出一道黑烟。
韩宏达手一指,碎星镯对着黑风珠放光,连烟带珠子,都被绞得粉碎。
黄安康心痛地捂着胸口大呼:“你坏我宝物!”
郭恺歌咬着牙,抽出丘龙刀,向韩宏达奔去:“师弟,看我给你报仇!”
韩宏达抱臂大笑:“就凭你?”碎星镯放光向郭恺歌扫来。
郭恺歌已经见过这彩光厉害,不敢硬拼,一个前滚翻躲开,来到近前,挥刀往韩宏达脖子上砍去。
韩宏达手一划,碎星镯落下,挡住了丘龙刀,彩光一闪。
郭恺歌被震得虎口发麻,丘龙刀掉落在地,人也后退三步,脚踩在地上砰砰砰三声。
韩宏达得意一笑,伸手一指,碎星镯再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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