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你们自己,就算我们姚坻道今不复昔,你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江妍彤故意这么骂,想试探试探,此事龙山会到底有没有参与。
洞明子的大弟子听了,咧嘴凶狠道:“不靠龙山会,你姚坻道四分五裂,也不是我们乐苍道的对手!”
吃过亏丢过脸的李君浩催促道:“真人,不跟他们废话,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给他们看看咱们乐苍道的实力!”
洞明子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三弟子罗兴腾,道:“你去!”
罗兴腾拱手领命,掏出卧瓜锤扛在肩上,向林晓东等人叫骂:“你们谁来与我一战?”
空禅子的四弟子杨鸿振随之出列,手拿日月双笔大叫道:“姚坻道北坛山无影观杨鸿振在此,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罗兴腾挺胸高声喝道:“你听好了!我是广霞山紫龙观洞明子门下三弟子罗兴腾,你们姚坻道再不归顺,就别怪我不客气!”
杨鸿振大发雷霆,抄起日月双笔,往罗兴腾身上扎去。
罗兴腾把卧瓜锤抡起,和罗兴腾一连走了十合。
卧瓜锤有人头大小,实心铜球,重量远在日月双笔之上,罗兴腾又大开大合,刚猛凶狠,杨鸿振逐渐落入了下风。
罗兴腾抓住机会,卧瓜锤从下往上轮去,杨鸿振日月双笔交叉去挡,结果力道不足,双笔被打飞,人也往后倒去。
罗兴腾扛起卧瓜锤讥笑道:“这就是你无影观的本事?”
杨鸿振听了,瞋目切齿,解下后背红虹剑,铮然一声出鞘,一道红光冲上高空。
罗兴腾并不放在眼里,抡起卧瓜锤又向杨鸿振砸去。
杨鸿振把红虹剑架起,力道远在日月双笔之上,居然和卧瓜锤旗鼓相当,又战了十合。
罗兴腾虽然兵器占优,但是沉重且不灵活,二十合之后,气力有所不支。
杨鸿振则渐渐摸出了门道,红虹剑专攻偏门,罗兴腾挥舞卧瓜锤疲于招架,逐渐吃力。
二十五合之后,杨鸿振抓住一个机会,红虹剑一挑,罗兴腾卧瓜锤脱手,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小半边都嵌进了土里。
杨鸿振得意地晃动头颈:“你紫龙观就这点本事,怎么当上的乐苍道统领?矬子里面拔大个?”
罗兴腾气喘吁吁,脸上微红,胸膛起伏,从后背拿出了飞蝗幡,当空一展,铺天盖地的蝗虫向杨鸿振飞去。
江妍彤吓得尖叫一声,缩着肩膀躲到了林晓东身后。
杨鸿振见罗兴腾使出道法,也把红虹剑一震,现出手段,剑尖当空一指,放出一道红光,扫及之处,蝗虫纷纷掉落。
罗兴腾一看不起作用,一咧嘴,愤愤地退到了一边。
杨鸿振剑指洞明子喝道:“你们谁来?”
洞明子二徒弟崔伟诚手拿金刚凿杀上前来:“休要猖狂!”
杨鸿振提红虹剑,和崔伟诚杀在一处。
崔伟诚所使金刚凿,比红虹剑略短,是钝器,出招灵活准狠,杨鸿振使红虹剑,十合之后便渐渐招架不住。
崔伟诚抓住一个机会,把红虹剑挡开,金刚凿直往杨鸿振胸前扎去。
杨鸿振急将红虹剑一抖,剑身泛起一道红光回挡。
金刚凿只是寻常兵器,不比红虹剑有法力加持,被弹飞了出去,崔伟诚也被震得转了个圈。
杨鸿振趁机把红虹剑隔空刺去,剑尖放出一道红光。
崔伟诚重新站稳,见红光射来,忙拿出淬火扇,抬手一扇,放出一片火光,红虹剑放出的红光被一把火烧光。
杨鸿振扬起眉毛,红虹剑又向崔伟诚刺去,再放一道红光。
崔伟诚把淬火扇一扇,铺天盖地的火焰向杨鸿振掠去,连人带剑,都烧得冒黑烟,撞飞到了远处。
江妍彤急忙跑上去,扶起杨鸿振一看,头发眉毛烧掉了不少,脸上和身上也烧得焦黑,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空禅子三弟子汪泽宇持九曲枪杀上前来,抬枪便刺:“你伤我师弟?”
崔伟诚使金刚凿接招,不比九曲枪长,只能守不能攻。
一连接了五合,汪泽宇抓住一个破绽,九曲枪一抖,把金刚凿挑飞到了一边。
崔伟诚往后退去,复把淬火扇一扇,一道火光打来,汪泽宇也被撞飞出去,浑身焦黑,冒着青烟。
崔伟诚连胜无影观二位弟子,得意地昂头蔑笑:“你无影观还有没有人?”
空禅子二徒弟冯承安将手中月牙刀一幌,向崔伟诚砍去:“无影观二弟子冯承安,专门来破你这左道之术!”
崔伟诚拾起金刚凿,复和冯承安再战,气力已经不支,才五合,便被冯承安抓住一个机会,月牙刀直往他头上砍去。
见招式来得急,崔伟诚不使金刚凿招架,直接拿出了淬火扇要扇。
却不想冯承安早在这等着,见崔伟诚拿出淬火扇,便打出一发绛红珠。
这绛红珠乃是血影所化,打在淬火扇上,留下了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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