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湘真人早等在山前,行礼道:“莹华真人,林道长。”
莹华真人还礼:“真人,现在看来,你我二人还是心慈手软,若是当初把他们强行解散,今日,就少了这些事端。”
重湘真人凝望远山,道:“巫罗之术和咱们大礼国的道法截然不同,这样的事情,早晚会发生。”
莹华真人道:“虽然巫罗之术来自孤竹国,但是这些门派只是传承祖法,受到蛊惑,要处置的,只何新立一人而已。”
重湘真人点头:“此事当然要算在何新立头上,但是若有其他门派,敢和山南道道门以及大礼国对抗,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莹华真人听了轻叹:“孤竹国贼心不死,又要挑起事端,这次,不知道又要害死多少道人性命。”
重湘真人把人请去了厅中坐下,重湘真人阴沉着脸道:“何新立和越江吟平白无故打上了羽山东明谷,这便是向我们火行门派宣战。”
“那何新立,修孤竹国术法,挑拨大礼国道派和巫罗之术门派之间的矛盾,更是卖国之罪,我定要讨伐他,今日请真人和林道长来,是想要为我做个见证。”
莹华真人问道:“真人可需要我水行门派帮忙?”
重湘真人袖子一挥:“对付些勾结外国的贼道,还不劳真人出手!”
莹华真人点头:“真人若是已经决定了,我和林道长同去就是。”
重湘真人点点头,道:“明日联络一番,后日一早,还请两位,再来我霞宁山。”
林晓东和莹华真人都同意,各回山门,第二日,吴冰洁四处奔走,调集人马,第三日早,所有人在霞宁山前集合。
除了林晓东和莹华真人,重湘真人还请来了桐山碧雷庵傅文林、姿川山龙远谷程子安、君郝山宣樊宫汪天华三位火行门派掌门。
重湘真人道:“几日前,何新立带人,无缘无故,打去了羽山东明谷,要他们归顺越江吟。”
傅文林一听就火了,掐腰道:“好大的胆子!真是不把真人放在眼里!”
重湘真人:“如果只是门派阵营纷争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何新立还修孤竹国的术法,挑拨巫罗门派和大礼国道派之间的矛盾。”
“此事,怕不是孤竹国暗中指使,成立越江吟,也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如此恶贼若是除,山南道和大礼国南疆,将永无宁日!”
程子安咬牙瞪眼:“真是可恶!王浦泽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徒弟?”
汪天华握拳叫道:“那我们还等什么?不把文巍堂踏平?”
莹华真人道:“此事事关大礼国道派和南疆门派的相处,要处置,也只处置何新立一人,不要引起南疆门派的不满。”
重湘真人点头挥手:“我们走!”
林晓东、莹华真人、重湘真人、吴冰洁、何禄勤、丁雪榆、傅文林、程子安、汪天华一行九人,一道去了东明谷。数道金光落下,李文康出来迎接,就见林晓东、重湘真人、莹华真人全来了,重湘真人还带了三位火行门派掌门高手,以及他自己门下的三位弟子,可以说是大
动干戈。
重湘真人阴怒道:“走,去文巍堂走一趟!”
李文康用力点头,带着三位弟子,随众人来到吉刚山。
一行人在山脚下一字排开,往山顶上望去,就见黑气冲天,是巫罗之术特有的气象。
莹华真人神色凝重:“看来他们也早有准备。”
重湘真人掸了一下衣服:“他们是真打算跟我们山南道道门,跟整个大礼国背道而驰,兵戈相见了!”
李文康咧嘴挥拳:“这些邪道,今日干脆一网打尽!”
众人在山脚下站了一会,忽闻山上钟响,下山台阶上走来了二十多位道人。
莹华真人惊愕道:“越江吟才组建半月有余,就招揽了这么多人马?”
重湘真人冷脸怒目:“早就看出他所图不小!这些门派,也是分不清忠奸!”
何新立昂首阔步不可一世,来到林晓东等人身前,高声叫道:“诸位远道而来,气势汹汹,所为何事啊?”
李文康指着何新立瞪眼叫骂道:“你少装糊涂!前几天你来我东明谷干什么了,现在不承认了吗?”
何新立一阵阴笑:“说你是重湘真人的走狗,我说的有错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李文康掐腰瞪眼扬眉:“那也比你当叛徒强百倍!”
何新立摊手,回头望向身后众人,傲慢道:“叛徒?是谁背叛了巫罗门派?是谁和大礼国道法往来?”
李文康挺胸缩脖:“我不是大礼国国民?你不是大礼国国民?我和大礼国道派往来,有何不妥?”
何新立张狂大笑:“大礼国?你把自己当大礼国人,有没有问过,大礼国人把不把你当自己人?你的本事,在人家大礼国正道眼中,叫旁门左道!”
重湘真人挺胸阴沉道:“大道小道,总是一道,旁门也有正果,这有何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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