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姿轻轻一叹,呼气微颤,心道:“林道长,全靠你了。”
马承望手指向周丽姿,无数地火风水席卷而来,要将她吞噬。
危机时刻,空间扭曲,林晓东从虚空化现,拉起了周丽姿的手,二人身形一幌,回到了芦篷之上。
风火平息,马承望一看,人早不见了。
周丽姿捏了捏林晓东的胳膊,仰头动情道:“小心。”
林晓东点头,身影消失,又在马承望身前凭空出现。
马承望心里有压力,咬着牙道:“你一个化身在芦篷坐着,整三日什么都没干,今日就要露馅了。”
林晓东道:“两边都是真的,两边也都是假的。”
马承望不屑咧嘴:“少跟我打哑谜!我就不信你真身在这边,留下个化身对付天机子。”
林晓东摊手:“我说过了,两边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马承望一阵阴笑,将金光罩抛入空中,向林晓东放去几道金光:“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林晓东原地不动,金光从体内穿过,身形一阵晃动。
马承望脸色微变,问道:“你就真不怕天机子趁着你在这边,对姚坻道大开杀戒?”
林晓东蔑笑:“大开杀戒?姚坻道和山南道来了多少道人?不比龙山会少。”
“天机子要是和姚坻道硬拼,赢了又能如何?他还能剩下多少人来,对付玉连环和龙吟曲?”
马承望拿起了造化图:“你不是天机子的对手,不管你是真是假,之后都免不了和他一战。”
林晓东望向邴山道营中,好似在看一群死人,道:“我和天机子一战是输是赢,和你都没有关系了。”
马承望气得发作,把造化图抛入空中,向林晓东放来无数地火风水。
林晓东抬手一指,天地清明,无声无息。
马承望昂头看着造化图,急促地喘息,许久才回神,瞪眼问道:“你真是本人?”
林晓东回道:“我没有本人。”
马承望把金光罩向林晓东抛去,转身就跑。
林晓东袖子一抖,飞云如意飞出,打在马承望后心,掀翻在地,打死了。
邴山道上下登时乱作一团:“马馆主死了!”
兰长道这边则一片振奋高呼:“马承望死了!”
周丽姿下了狠心,站在芦篷之上,高声道:“马承望集合整个邴山道之力,来打我兰长道。”
“今日是生死之战,不必留手,请各位随我同去,为兰长道未来三十年,谋求一个安定!”
霎时间喊杀声惊天动地,众道人各显神通,有的化虹,有的闪身,有的御剑,有的乘风,有的驾坐骑,从辕门潮水一般杀出,向邴山道营中杀去。
邴山道则群龙无首,乱做一团:“不好了!兰长道的人打过来了!”
周丽姿来到林晓东身前,冲他点头示意,带着人杀入了邴山道营中,各色法器来回飞舞,血光四溅,血流成河。
林晓东跟上来,亮出拾云图,把邴山道人的灵宝纷纷收去,顿时成了待宰羔羊,死伤无数,溃不成军,一百多位道人,只走了二三十,逃回了邴山道去。
林晓东站在营门口看去,满地都是邴山道道人的尸首,死状各异,血气冲天,不禁摇头一叹,心想此等景象,哪有半点天道的样子?
周丽姿、江雪松、徐婷玉来到了林晓东身前。
周丽姿行礼道:“多谢林道长前来相助!”
徐婷玉高兴道:“今日大获全胜,全赖林道长一战之功!”
林晓东却轻叹:“今日又造了无端杀孽。”
周丽姿安慰道:“我们是为了保卫兰长道道门,此乃正义之师,马承望和邴山道,是咎由自取。”
林晓东点头:“邴山道溃散,丘阳关却还在恶战,周宫主,徐掌门,兰长道转危为安,还请尽快前去姚坻道相助。”
周丽姿和徐婷玉都点头,兰长道人稍作休整,向丘阳关赶去。
丘阳关中,朱正祥一早便骑马来到姚坻道阵前叫骂:“姚坻道的贼道,谁来与我一战?”
沧淮山无双堡方宏毅上前,向蓬谷子行礼:“真人,我有血神珠,可破他那星宿术!”
蓬谷子答应:“好,你去斩了此人,莫叫他再嚣张!”
方宏毅抄起冷月刀翻身上马,杀出营来,大叫道:“沧淮山无双堡方宏毅是也,你别得意,看我来取你性命!”
朱正祥凶笑一声,扯过缰绳,五虎剑出鞘,和方宏毅战在一处,连杀十合。
方宏毅勇猛,朱正祥渐渐敌不住,便将孤星轮祭起,腾在空中,星光闪耀。
方宏毅不屑道:“看我破了你这轮子!”拿出血神珠,往孤星轮上打去。
咚的一声钟响,血神珠红光一闪,在孤星轮上留下了一个血印,逐渐扩大,好似鲜血蔓延,掩了宝光,掉了下来。
朱正祥见了瞪眼大骂:“你使什么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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