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同道:“我孤竹国巫蛊之术,和大礼国道法不同。”
何弘扬打断了他的话:“所有人都觉得自己道法与众不同。”
黄建同道:“我大师兄,可以在千里之外施法,让林晓东在睡梦中悄然死去。”
何弘扬一斜眼:“你们既然能杀了林晓东,那就去杀了林晓东,来找我干什么?”
黄建同狞笑:“因为杀林晓东不是目的。”
何弘扬一声冷哼:“你孤竹国,觊觎我大礼国道门。”
黄建同道:“你不想找山南道报仇?我们有着相同的敌人。”
何弘扬抱臂昂头:“我可不要当叛徒。”
黄建同道:“那你就甘心一辈子被山南道压过一头?”
何弘扬闭着眼睛想了一会,问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黄建同道:“你帮我除掉王晴岚,我帮你对付山南道。”
何弘扬翻白眼:“你孤竹国连一个王晴岚都对付不了,还帮我对付山南道?”
黄建同道:“除掉王晴岚,我的人才能从南虞道去山南道。”
何弘扬想了许久,问黄建同:“你们真能杀了林晓东?”
钟志专抱着胳膊昂头,狂妄道:“当然,别说是一个林晓东,便是礼王也杀得!”
黄建同急忙制止,道:“何掌门,这是你忻南道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何弘扬点头:“你们若是能杀了林晓东,我自会对王晴岚和山南道动手。”
黄建同凶笑行礼:“那就多谢何掌门了!”
串通了忻南道之后,黄建同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北上,来到了济宁道。
济宁道春阳子和朱德义死后,重虚子仍然不肯接管道门,最终是腾梁山定天宫黄永春出任新一任道门统领。
和忻南道一样,济宁道也没有了继续和姚坻道对抗的心气,安心发展,但是仍然憋着一股劲。
腾梁山是黄建同的最后一站,来到山门外行礼:“孤竹国龙岗山五仙宫黄建同,想要求见你家掌门。”
守山弟子听说是黄建同,不禁大怒喝道:“你这四处挑拨作乱的孤竹国恶贼,来我大礼国干什么?”
钟志专暴怒,握拳上前:“你说什么?”
守山弟子掐腰挺胸昂头:“怎么,你想跟我动手不成?”
黄建同拦住钟志专,赔笑道:“我们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要求见你家老师,还请通报一声。”
守山弟子摆手:“我家老师不在,你们走吧。”
黄建同坚持:“我找你家老师商议的是事关整个济宁道的大事。”
守山弟子看了看黄建同,有点被唬住了,冷冷道:“那你等一会。”回了门内。
过了好一会,黄永春和大弟子张兴朝来到了山门外。
黄建同俯身行礼:“见过黄宫主,恭喜黄宫主出任济宁道统领。”
黄永春听了,得意一笑:“都是朋友抬举,矬子里面拔将军罢了!”
黄建同左看右看,道:“定天宫真是名门大派,以后定能带领济宁道道门繁荣发展!”
黄永春讪笑:“还能发展什么,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
黄建同听黄永春这话,旁敲侧击:“怎么,黄宫主和济宁道遇上什么难事了?”
黄永春却没回答,看看黄建同,又扫了钟志专一眼,问道:“两位孤竹国法师,不远万里来我济宁道,所为何事?”
黄建同道:“没有要事,自然不会前来。”
黄永春对黄建同是来干什么的自然心如明镜,一笑点头:“黄法师远道而来,快快有请!”
几人来到厅中入座,黄永春慢斯条理道:“山南道、南虞道、源口道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黄法师一人之力,搅得三地道门鸡犬不宁死伤无数,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黄建同低头一笑:“黄某没有这个本事,是三地道门对待巫罗门派不公,才会有此争端。”
黄永春轻笑:“我济宁道却没有巫蛊门派,黄法师又为何而来?”
黄建同不答,转而问道:“济宁道道门如今是何局面?”
黄永春道:“济宁道损失惨重,我勉强主持,还算平稳发展。”
黄建同问道:“姚坻道没有仗势欺人?”
黄永春道:“空禅子虽然没有明抢,手底下的人却都觉得姚坻道高我们济宁道一等。”
黄建同狞笑:“在山南、南虞、源口三地,巫蛊门派也是如此,低大礼国道派一头。”
黄永春扫了黄建同一眼,早看穿了他的狼子野心,道:“济宁道和姚坻道的事情,和巫蛊门派与大礼国道派的矛盾却不同。”
“济宁道也好,姚坻道也好,到底都是大礼国道门,而巫蛊门派却和你们孤竹国渊源颇深,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叫非我族类。”
黄建同轻笑:“话虽如此,据我所知,你们济宁道先后死了春阳子和朱德义两位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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