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袖子一拂,原地消失。
赵飞宇大发雷霆:“这无耻小贼,气煞我也!”
陈贞芳在一旁站着看,嘴角微微上扬,心想林晓东果然有几分手段,将韩子昂耍得团团转。
林晓东回了芦篷,道:“今日连叫三阵,暂且收兵。”
王晴岚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韩子昂听见对面钟声,气得咧嘴握拳:“太平令和林晓东一样无耻!叫战又不应战,一场未战,收得什么兵?”
方茂德道:“他们明摆着是故意拖时间,我们得尽快想出个对策。”
赵飞宇道:“他们不出来,我们干脆直接杀过去!”
陈贞芳摇头:“太平令来的人比我们多,若要硬拼,没有必胜的把握。”
“而且我们的人如果都在这战死了,之后还怎么对付玉连环和龙吟曲?”
沈和通抱臂道:“他们不战,那我们也不战,林晓东再来,不理他就是!”
方茂德道:“他们拖得起,我们却拖不起。”
赵飞宇冷笑:“我看也未必,如今太平令的人都在北边。”
“南边孤竹国,西边乌孙国,东边忻南道、济宁道,想必也蠢蠢欲动。”
“我们北边有危险,他太平令的身后也没那么干净,他们要拖,我们就陪他们拖。”
沈和通道:“可毕竟是玉连环和龙吟曲给我们造成的压力更紧迫些。”
韩子昂回头看向北边,道:“我们还有大概三天时间,林晓东想玩,我就陪他玩!”
陈贞芳见韩子昂要拿龙山会几百位道人的性命做赌注,不禁轻轻一叹。
第二日早,林晓东又昂首阔步出营,来到了龙山会阵前,远远就见芦篷之上空无一人,意外地一挑眉,高声叫骂:“韩子昂?你出来!”
“你不是叫嚣要找我报仇吗?我人就在这!你敢不敢出来?”
没有人应答,方茂德等人也没有按捺不住,冲杀出来。
林晓东饶有兴致地一笑,掐腰骂道:“怎么?也当缩头乌龟?”
“大老远集合了几百位道人,口号喊的震天响,来到我太平令阵前,却不敢出阵,连个答话的都没有?”
骂了一会,韩子昂、陈贞芳、方茂德等人走上芦篷。
林晓东笑道:“原来你还在啊,我以为你怕死,昨夜半夜跑了呢!”
韩子昂笑眯眯:“你来我龙山会阵前叫骂,我派人战你你又调头就走,有什么意思?”
林晓东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找我报仇,集合了几百位道人来到此地。”
“现在我就在你面前站着,你却不敢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韩子昂眯眼:“你不和我们打,我们也不和你们打,你叫吧,随便叫,没有人会理你。”
林晓东听了,昂头一笑,讥讽道:“你若是怕了,就赶紧带人回去。”
“不要在这进退两难,再拖下去,身后就要着火了!”
韩子昂听了,眯眼笑道:“你太平令的后方,也不比我们安宁。”
“孤竹国,乌孙国,济宁道,忻南道,你们大队人马来到此地,就不怕他们趁虚而入?”
林晓东听了嘲笑道:“孤竹国和乌孙国离这里多远?玉连环和龙吟曲离这里又多远?”
“咱们两边就这么耗着,你猜一猜到底是谁先被前后夹击。”
韩子昂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转为愤怒杀意。
林晓东摇头晃脑,侃侃而谈:“至于济宁道和忻南道,现在还能集结多少人马?”
韩子昂嘴硬道:“你六地道门,势力盘根错节,又能团结多久?”
林晓东摊开双手满脸轻松:“你想跟我耗,我就陪你耗,看看最后谁先跳脚。”说完,手一伸,不见了踪影。
韩子昂气得哗啦一声,把茶盏摔在了地上,掀翻了桌子:“混账!”
方茂德道:“韩掌门切莫动气,我再去叫骂一阵!”
赵飞宇摇头:“我们不应战,他们也不可能应战。”
陈贞芳给了胡哲茂一个眼神,胡哲茂道:“韩掌门,那林晓东想跟你打,你就跟他打一场,一战定胜负,免得被人以为我们畏战。”
苏昊焱道:“是啊,韩掌门手握重宝,难道还会怕林晓东不成?”
林睿达道:“林晓东三次叫战,我们避而不战,有乱人心。”
韩子昂哪能看不出这激将法,可林晓东此举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战没有必胜把握,避战更是暴露了不自信,当真是进退维谷。
方茂德指着胡哲茂喝道:“你说的轻巧!韩掌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龙山会怎么办?”
赵飞宇讥笑道:“你们当然盼着韩掌门亲自和林晓东动手,不过我告诉你,林晓东未必是韩掌门的对手!”
沈和通瞪眼道:“要打你去打!韩掌门怎么可能亲自下场?”
陈贞芳耸肩摊手:“我们去,林晓东他们想必也不会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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