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升荣青骢剑高举,向万鸿风频频刺去:“今日就除掉你们这些勾结龙山会的叛徒!”
万鸿风瞪眼切齿:“不想继续和龙山会打下去就是叛徒么?”
马升荣浑身一抖:“没错!孟掌门的仇还没报,你们却着急给龙山会当狗?”
万鸿风气得跺脚:“我们不想再让道人丧命有什么错?”
马升荣咧嘴凶笑:“你们这些没种的,我今日就先杀了!”
万鸿风冷哼:“说什么给孟掌门报仇,根本就是些好战嗜杀之徒!”
二人斗了十五合,不分胜负,各自退开,马升荣从怀中抓出一把金乌砂,往万鸿风身上撒去。
万鸿风拿出金焰石,顶在头上,燃起一片金色的火焰。
金乌砂落到万鸿风身前,化为了一片红色火光,将他包裹其中。
但万鸿风金焰石是火中金,烈火真金,一熔炼,反而更为抖擞,金光冲天而起,金乌砂却纷纷掉落。
马升荣一怔:“你这石头,怎么不怕火焰?”
万鸿风蔑笑:“真金不怕火炼!”金焰石向马升荣打去,金火沾身,焚为灰烬。
孟文虹死了弟子,抽出赤炭剑向万鸿风杀来:“龙吟曲叛徒,杀我弟子,恩怨不小,纳命来!”
孟明远将圈金剑一抖,把赤炭剑架住:“狗贼,你们如今行径,和龙山会沈和通、韩子昂如出一辙,嘴上说着给孟掌门报仇,实际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孟文虹阔开鼻孔晃头道:“你们这些叛徒,嘴上说不想再害死道人性命,其实干的是内外勾结,残害同道的勾当!”
二人理念不合,又有血海深仇,手段尽出,杀得异常凶险。
斗到第二十合,孟明远抓住一个破绽,把赤炭剑挑开,在孟文虹肩头刺了一剑。
孟文虹抽身后撤,咧嘴道:“说什么不想再让道人丧命,杀起自己人来,却比谁下手都狠!”
孟明远手指向许立诚:“是谁埋伏在此要下杀手?”
孟文虹辩论不过,拿出了旋光镜,向孟明远放来一道白光。
孟明远拿出霜华叶,抛在头顶,也放下一片白光。
两道光芒交织,晃得在场众人睁不开眼睛,纷纷皱眉侧目。
孟文虹冷笑,将旋光镜一转,白光随之流转,孟明远被给晃得眼前昏花,伸手遮挡。
孟文虹抓住机会,上前三步,赤炭剑一刺,正中孟明远咽喉,倒地而死。
万鸿风见状,含泪大呼:“老师!”
孟文虹将赤炭剑一甩:“背叛龙吟曲,就是这个下场!”
陈弘亮大弟子常伟祺,和刘智渊大徒弟史同济斗在一处。
常伟祺乌龙剑灰光闪烁,直取史同济要害。
史同济仗雪压剑招架,颇有章法,并不落下风。
二人杀了十合,常伟祺手黑,袖子里飞出岩心石,向史同济脑门打去。
史同济却早有防备,将头一歪,岩心石打了个空,往后退去,嘲笑道:“你们丹阳轩喜欢阴人的德行,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改进!”
常伟祺咬牙鼓腮,眼神阴沉,将岩心石再向史同济打去。
史同济亮出磁雷铁,放出橙黄色的诡异光芒,迎着岩心石打去。
一声钟响,岩心石不比磁雷铁坚固,被打得碎成几块,散落一地。
常伟祺咧嘴跺脚:“敢破我道法?”抄起乌龙剑再向史同济杀去。
史同济手指一摇,磁雷铁对乌龙剑产生吸力,给吸了去。
常伟祺愣在了史同济身前:“这是什么?”
史同济红眼咬牙,雪压剑一抡,斩去了常伟祺首级。
陈弘亮见死了门下弟子,怒发冲冠,切齿瞪眼,火龙剑出鞘,张扬舞爪向史同济杀来:“还我弟子性命!”
刘智渊夜明剑高举,将火龙剑架住:“你设毒计埋伏金掌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可能是这种后果!”
陈弘亮歇斯底里:“看我不把你们这些叛徒一个个杀光!”
刘智渊狞笑:“龙吟曲要是落入你们这种恶毒之人手里,只会重蹈孟高为覆辙!”
陈弘亮咬牙握拳:“龙吟曲要是落入你们这种叛徒手里,以后大礼国北国道门,也逃不出林晓东和龙山会的掌心!”
刘智渊摇头:“陈贞芳和林晓东那天说过什么你这么快就忘了?”
“如今玉连环和龙吟曲一盘散沙,陈贞芳可有越雷池半步?”
“林晓东可有踏足文水以北?以如今林晓东、太平令和龙山会的势力,真要对我们动手,那不是轻而易举?”
陈弘亮火龙剑舞了一个剑花:“我龙吟曲怎么可能让太平令和龙山会悬一把剑在头顶?”
刘智渊讥笑:“你要找陈贞芳和林晓东报仇,就应该学沈和通和韩子昂,自己去找他们,暗算同道算什么本事?”
陈弘亮红眼狞笑,五官扭曲:“对付陈贞芳和林晓东之前,当然首先要剿灭龙吟曲内部的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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