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子背着手道:“要我说,干脆就请雷烈真人带着人过来,看方泰清还敢不敢嚣张!”
林晓东道:“能私底下解决还是私底下解决,雷烈真人出面可就是道门矛盾了。”
灵道子又捏了一下林晓东的胳膊:“那等一会方泰清的师父来了,就全都靠你了!”
林晓东笑道:“灵道真人放心,就是方泰清的祖宗来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三人先在定安宫中游玩一番,然后去了大堂坐下喝茶,没过多长时间,便见三道云光飞来。
林晓东笑而起身:“方泰清来了。”
三人便来到了门外,一片云光落下,方泰清、张茂材、古贤子从中现出。
灵道子上前半步,侧身指着方泰清骂道:“你这色胆包天的无耻之徒,已经被葱岭仙众除名,还敢来骚扰我云依妹妹?”
方泰清眼色阴沉,讥笑道:“你和云依都找了个好靠山,和这种邪道为伍!”
灵道子撇嘴:“邪道?林道长救了我们葱岭众仙上下一命,也救了你一命,你却说他是邪道?”
方泰清自然不认:“修行邪法,污染空界,便是救我一命,邪道也仍然是邪道!”
云依仙子挺胸昂头,疾言厉色,一改往日斯文:“林道长是正是邪,也轮不到你一个被除名的人来多嘴,自有雷烈真人定夺!”
方泰清连雷烈真人一道污蔑:“雷烈真人指望着这邪道在广寒秋出人头地呢,自然百般包庇!”
云依仙子侧身拂袖:“我再说一遍,跟你没有关系!”
方泰清牙齿咬得发酸,咧着嘴角侧目,对云依仙子道:“看看你百般维护林晓东的样子!”
“邪道总有露馅的那天,等到那个时候,再看看你什么下场!”
云依仙子冷面昂头:“是正是邪,人心自有一把尺!”
张茂材指着林晓东对古贤子道:“老师,就是此人坏了我洞玄神火!”
古贤子上前三步,眯着眼睛往林晓东身上看去,就见他浑身没有丁点法力,不禁疑惑皱眉:“你便是葱岭刚刚上界的邪道?”
云依仙子跺脚拂袖,喝道:“你少张口闭口邪道!要说邪,谁也比不上你二徒弟!”
林晓东狞笑俯身行礼:“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你便是方泰清的老师?”
张茂材指着林晓东瞪眼喝道:“你听好了,我家老师,是兰长道仙众,移星山养天洞古贤子!”
灵道子侧目威胁道:“你兰长道仙众,来跟我葱岭仙众大打出手?”
古贤子手伸向张茂材:“是林晓东先坏了我弟子的洞玄神火!”
林晓东手指向了方泰清:“是方泰清带着他大师兄来骚扰云依仙子,还一路追到了我定安宫!”
方泰清歇斯底里:“是你们害我从葱岭众仙中除名!”
灵道子一拂袖,踮脚瞪眼:“你放屁!明明是你跟踪云依仙子去了天河,欲行不轨,才被雷烈真人除名!”
方泰清百口莫辩,眼神狠厉地盯着林晓东,不说话了。
林晓东对古贤子道:“听到没有,是你徒弟欲行不轨在先,不知悔改,继续骚扰云依仙子在后。”
“你的大徒弟是非不分,带着方泰清来找云依仙子报仇,云依仙子若不是有鬓云帔护身,恐怕早遭了不测!”
“昨天晚上我只毁了你大徒弟的宝物,没有要了他们二人性命,已经是大慈大悲!”
古贤子闻言,不由得心中火起,墨石剑出鞘:“岂有此理!从未见过有谁刚刚上界,便如你这般狂妄!”
林晓东昂头大笑:“我若不是刚刚上界,你岂敢来我山门撒野?不也是欺软怕硬,袒护门下,不辨是非?”
古贤子一跃而起,双脚离地,墨石剑凌空射向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将墨石剑架住,和古贤子杀在一处。
单论兵器,林晓东远不能敌,使饮虹枪占了兵器便宜,却仍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二人斗到五合,古贤子抓住一个破绽,使出一招才下眉头,墨石剑探到高处,从上往下刺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将饮虹枪一扫,把墨石剑打开。
古贤子则趁机近身,另一只手出掌。
林晓东见势不妙,一瞪眼,身形一晃。
古贤子一掌劈在林晓东胸口,却没有发出中招的闷响,只有带起的袖子啪的一声。
他这一掌劈出,掌心也没有回馈任何力道,好似劈在了空气中。
古贤子觉得古怪,收回了手,后撤一步,重新站稳,定睛一看,却见林晓东身影好似一个肥皂泡不停晃动。
“这是什么邪功?”
方泰清抱臂侧目讥笑道:“看看他的招数,葱岭仙众几时有这样的本领?此人必是邪道无疑!”
灵道子指着方泰清骂道:“你这上下钻营不择手段,被葱岭仙众除名的恶贼,也有脸来对别人说三道四?”
古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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