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云中行走,远远地望见两道云光,阻住去路。
灵道子这才反应过来,惊慌道:“糟了,咱们来到了夏云峰的地界!”
林晓东不以为然:“那又如何,路过难道也不允许吗?”
灵道子道:“广寒秋和夏云峰快一千年的恩怨,仇人见面,便是路过,恐怕也不行。”
林晓东摊手,轻蔑一笑:“便是不行又能如何?”
灵道子侧头扬脖,看了林晓东一眼,明媚一笑。
两片云光来到近前,林晓东一看,是两个年轻道人,穿着皂色的袍子。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两个年轻道人指着林晓东和灵道子,语气相当不善。
林晓东笑眯眯行了一礼:“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两个年轻道人本就态度嚣张,再听说是广寒秋来的,更来了劲,抱着胳膊歪头斜眼,大声喝道:“你们广寒秋的人,来我们夏云峰干什么?”
林晓东平淡的两个字:“路过。”
年轻道人歪头瞪眼伸脖子:“路过?天上地下这么大,你非要从我夏云峰路过?”
林晓东侧身斜眼:“怎么,不允许吗?”
另一个年轻道人撸起了袖子,瞪着眼睛凶恶状道:“嘿?你小子来我夏云峰,还如此嚣张?”
林晓东阴笑一阵:“我不止来夏云峰嚣张,我在哪都一样嚣张。”
灵道子听了,捂嘴缩脖,扑哧一笑。
两个年轻道人当场翻了脸:“小子,报上名来,我们夏云峰,不欺负无名之辈!”
灵道子抱臂撇嘴道:“你们两个不是林道长的对手,快快让开,免得自讨苦吃。”
其中一个年轻道人直接拔出了剑:“夏云峰南丹道仙众,梁东山拂柳洞仁存子门下弟子薛德海,来教育教训你这广寒秋的狂徒!”
林晓东背着一只手,连兵器也不露,道:“南丹道的仙众?我跟你们正好还有笔恩怨没算!”
灵道子也想起来,南丹道仙众之首茂深真人,和林晓东还有过节。
薛德海咧嘴咬牙:“找死!”太初剑向林晓东胸膛刺去。
林晓东有意戏弄这两个人,原地不动,太初剑悬停在他身前一寸处,不动了。
薛德海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阻力,虎口和心口都被怼得生疼,抬头一看,却见太初剑被悬停在了半空。
薛德海被吓得变了声:“啊?这是什么邪术?”
灵道子吓唬他们道:“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薛德海一咧嘴:“夏云峰岂容你们广寒秋来的邪道放肆?”后撤三步,一跺脚,施法加持太初剑,发出了一声嗡鸣,放出微微金光。
林晓东凶笑:“我再说一遍,我是路过。”
薛德海喝道:“路过也不行!”太初剑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仍然原地不动,太初剑加持了法力,却仍然被定在半空。
薛德海一瞪眼,收剑后撤三步,问林晓东道:“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林晓东就两个字:“路过。”
薛德海龇牙:“你们两个鬼鬼祟祟,改名了没安好心,今天岂能放过你们!”
灵道子骂道:“你都近不了林道长的身,还在这说什么大话?”
薛德海气得七窍生烟:“我就不信!”太初剑金光更盛,再向林晓东刺来。
林晓东张开双臂:“我便给你刺一剑又能如何?”果然没有再使手段,被太初剑贯穿。
薛德海吓了一跳,他也只是想闹事,并没打算下杀手,哪想到这次林晓东不躲。
可是等他看清楚,心里却更疑惑了,太初剑刺在林晓东的体内,却既没有伤口也不流血。
林晓东的身形好似水面倒影不停摇晃,从太初剑刺入之处向外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薛德海吓得声音颤抖,一个后跳,将太初剑拔出,问道:“这是什么?”
灵道子高声道:“这是林道长的妙法!你们两个不是对手,快快把路让开!”
薛德海鼓起了腮帮,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七宝钉,一根冒着七色宝光的铁钉。
灵道子背手踮脚说风凉话:“你这宝贝,也奈何不了林道长。”
薛德海将七宝钉举在头顶,向林晓东放去一道七色宝光。
林晓东道:“你那兵器伤不了我,法器也是一样。”
七色宝光将林晓东胸膛贯穿,没有任何作用。
薛德海束手无策,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个道人,问林晓东:“你到底是什么人?”
灵道子背着双手侧目撇嘴:“你们两个也是夏云峰的仙众,却没听说过林道长的大名?”
薛德海问灵道子:“你说他是什么人?”
灵道子挺身昂头,神采飞扬:“他便是斗败了玄鉴道人,杀了普行真人,力克孤竹国宴山亭首领怀微子的林晓东!”
两个年轻道人听了都吓了一跳,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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