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慧子回身就走,林晓东岂能放过,袖子一抬,放出飞云如意,化为一道金光,打在她顶上,打翻在地,打死了。
此时对面只剩下静容仙和陈巍然,功纯子这边却无人伤亡。
功纯子问陈巍然:“你现在还不知错么?”
陈巍然失神大笑,对静容仙道:“师妹,师兄为你最后一战!”上了定风鹿,抽出华玄剑,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在牛上不动,道:“你早败在我手!”
陈巍然不服气道:“上次是切磋,这次是拼命!”挥剑就往林晓东面上砍来。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将华玄剑架住,和陈巍然厮杀一处,鹿牛交锋,枪剑翻飞,一连五合,不分胜负。
骑战不比步战绵密迅疾,林晓东又枪长,不落下风。
陈巍然大感意外,拨鹿回身,道:“你这兵器使法,长进了不少。”
林晓东冷哼:“是你死到临头,本事不济了!”
陈巍然听了,无明火生,抡剑又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手握长枪,人在骑上,陈巍然难以近身,再战十合,竟久攻不下。
陈巍然一咧嘴,抽身后撤,拿出乘风印来,对着林晓东放金光。
那金光穿胸而过,林晓东抬手一指,消了乘风印法力,掉落下来。
陈巍然见状,回头看了静容仙一眼,提剑向林晓东发去最后一击。
林晓东迎将上来,饮虹枪一挑,陈巍然竟不躲,被挑落马下,死了。
功纯子摇头:“千年苦功,一早尽废。”
贯纯法师望向静容仙,不平道:“陈巍然把你当师妹,可你除了找他帮忙,平日可有正眼看他?”
静容仙大怒:“轮不到你来说我!”骑上梅花紫鹿,高举焰青剑,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饮虹枪一摇,和静容仙杀了十合,不敌,往后撤去,道:“你我论兵器何用?”
静容仙凶狠切齿:“正是如此!”祭起赤霄罩,映红半边天,往林晓东身上落去。
林晓东将饮虹枪竖起,把那赤霄罩支在半空。
静容仙咧嘴咬牙,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加持,赤霄罩红光愈发炽烈,众仙都觉脸上一热。可林晓东却不受影响,赤霄罩放出的热力都被饮虹枪吸去,红光逐渐暗淡,像是烧完的炭火,最后完全熄灭,掉落下来,只是一件四方大氅,饮虹枪未曾烧红枪
尖。
静容仙见状,再祭修罗镜,起在空中。
妙明仙子昂头看去,疑惑道:“你这镜子不是已经被林晓东打碎?”
静容仙凶笑:“修罗之法,想要破镜重圆,又有何难?”跺脚施法,修罗镜中,显出修罗王忿怒形象,看得众仙胆战心惊。
林晓东道:“你那修罗王,早败在我手。”
静容仙抬头看向修罗镜:“上次是虚影,这次,却是肉身!”
林晓东听了冷笑:“那你知不知道源口道的事情?修罗肉身,我也早见识过了!”
静容仙不信,昂头看向修罗镜,修罗镜向她放来一道红光。
红光一照,静容仙闭着眼睛拧动身子,身形暴涨,转眼便长到了一丈高。
她生出了两个头,十八只手,八只足,每一只手上都生有利爪,掌心睁着一只眼睛,浑身乌黑色,和虚阳洞主、木敬子极为相像。
功纯子见了,厌恶怒道:“你这孽障!”
贯纯法师往后撤去,面有惧色:“这是什么?”
妙明仙子喝道:“你在葱岭已经败给了林晓东,仍不知悔改?”
静容仙骑在梅花紫鹿上,已经是人大骑小,十八只手各自亮出兵器,山崩一般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已经和虚阳洞主交过手,再对付静容仙,自然从容不迫,往驼牛顶角上一拍,便跳到了她身侧,抬手就是一枪。
静容仙身形巨大,行动缓慢,回防不及,吃了一枪,血流不止,两个头愤怒地对天咆哮。
林晓东抽身后撤,道:“便是修罗,也是血肉之躯,那源口道的虚阳洞主,也修此法,修出了五个头,一样死在我枪下!”
静容仙挥舞手臂,伤口红光一闪,便恢复了原样,仍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饮虹枪一挥,划破虚空,一道黑色裂痕向静容仙掠去。
静容仙并不闪避,挥舞各色兵器上前,往林晓东身上招呼过去。
可是那黑色裂痕却轻而易举,将静容仙半边身子并六条胳膊削去,轰的一声掉落在地。
静容仙一个趔趄,往后撤去,红眼呼吼,伤口泛起红光,半边身子和胳膊,又重新生了出来。
功纯子侧目:“竟然修这等邪法!”
贯纯法师担忧道:“少半边身子都能长出来,这可如何取胜?”
妙明仙子手攥在胸前踮着脚,盯着林晓东不言不语,忧心忡忡。
静容仙以修罗身战林晓东,竟然占不到便宜,不禁七窍冒火,大发雷霆,两口一张,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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