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深问道:“可是,如果林晓东来了可如何是好?”韩庭松眯眼奸笑:“所以我们必须出其不意,以最快的速度得手,那夏清淑身受重伤,对付起来想必不难,不等林晓东察觉,我们便抽身走人,到时候,就算林晓
东有天大本事,又能奈我们何?”魏如深抚掌道:“韩洞主此计甚妙,只要我们得手,源口道仙众必会四分五裂,到时候林晓东本事再大,只身一人,又如何能挽回道门局面,源口道仙众,自是我
宴山亭囊中之物。”
张能迫不及待:“那我们何时动手?”
韩庭松目视远山,似笑非笑:“既然是乘虚而入,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几位贤弟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夜深,便是夏清淑的死期!”
第二日半夜,清莲山长风宫,宫内一片漆黑,毫无动静,只门外挂一盏小灯。
突然,一片云光降下,现出十位仙众,皆是孤竹国穿着,正是韩庭松等人,并门下弟子。
王若辰九幽剑出鞘:“夏清淑,出来受死!”
登时喊杀震天,宫门缓缓打开,夏清淑和林琪华出来,只着素衫。
见是宴山亭的人,林琪华切齿怒视:“孤竹国贼道,又来我源口道送死?”
王若辰狞笑:“少废话,今日便是夏清淑的死期!”
夏清淑侧目冷哼:“你以为,我身受重伤,会没有防备?”话音落下,又见一片云光,来了八位道人,除了本乘子和高天和,另有六位,分别是丹粟山宝灵洞叶展风、灌湘山了全洞刘勤、兴池山宣仁宫蒋源并门下弟子,
皆是源口道仙众。
魏如深见了侧头看向韩庭松:“韩洞主,这娘们早有防备!”
夏清淑冷眼嗤笑:“你孤竹国就会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从不敢正面应战!”
张能上前半步:“你说什么?”
本乘子侧头瞪眼:“说你孤竹国,都是些专干下三滥事情的宵小之辈!”
仇人见面,无需多言,丁淮的大徒弟方秀提起云乌剑上前,剑指源口道仙众:“孤竹国宴山亭仙众,泉西山碧玄宫方秀,谁来战我?”
蒋源的徒弟陈英心提起法深剑跃身上前:“大礼国广寒秋源口道仙众,兴池山宣仁宫陈英心,就来取了你这孤竹国贼道的狗命!”
方秀大怒,云乌剑一闪,往陈英心面门劈去。
陈英心法深剑一横,将云乌剑架住,和方秀杀在一处。
二人步战,双剑相交,往来周旋,杀得凶险。
宴山亭实力强盛,纵使在山南道损失惨重,也非如今的源口道仙众能比。
方秀的修为在陈英心之上,二人杀了十合,陈英心不敌,掩一剑便走。
方秀大叫:“大礼国贼道休走!”云乌剑高举,追上前来。
陈英心回头看去,见方秀追来,忙祭问情旗,手伸进怀中,掏出一面三角旗,迎风招展,放一片金光。
方秀不知问情旗妙用,忙收住脚步,却已经不及,被金光一照,大脑空空,一下子愣住。
二仙相争,生死只在一念之间,陈英心回身一剑,斩去方秀头颅。
丁淮当即痛呼:“可恶!”两腿一夹,骑赤影狐就要上前。孟长源的弟子江晏上前道:“丁师叔不要心急,晚辈去杀他一阵!”提起雪真剑出列,挺胸一喝,“孤竹国宴山亭仙众,鲜虞山六合洞江晏是也,谁人害我道兄性
命,出来受死!”
陈英心已经回到老师身前,刘勤门下大弟子卢时遥抽出恒光剑,大呼道:“我来战你!”更不通报姓名,和江晏先杀十合。
江晏修为在方秀之上,卢时遥却也胜过陈英心,二人杀得更为凶狠,难解难分。
江晏跳出战圈,问卢时遥:“你是谁人,报上姓名!”
卢时遥恒光剑一摇:“你听好了,要取你性命的,是灌湘山了全洞卢时遥!”
江晏闻言切齿嗔目:“找死!”雪真剑高举,向卢时遥杀去。
二人再战十合,辗转腾挪,双剑往来,卢时遥毕竟修为不比江晏,逐渐落入下风。
斗到二十五合,江晏看出卢时遥破绽,雪真剑一挑,在卢时遥肋下划了一道口子,登时鲜血殷出。
江晏往后退去,侧目讥诮道:“今日要死的是你!”再向卢时遥杀去。
卢时遥身披剑创,仓皇招架,破绽百出,江晏出招则更为凌厉绵密,强攻不停。
江晏逼得紧了,卢时遥见难招架,便使道法,左手伸出,袖子里落下东华木梭,一乍长木梭,拇指粗细,往江晏面门打来。
江晏早有防备,取下腰间别着的白云扇,撑开来,挡住面门。
只听咚的一声,金光一闪,东华木梭不比白云扇,被击落在地。
卢时遥见状,看了一眼地上的东华木梭,倒吸凉气,啊的一声。
江晏狞笑,上前一步,雪真剑贯穿卢时遥胸膛,当场刺死。
刘勤见状,悲痛大呼:“时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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