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继忠许之,冯义提起悬明剑上前,跺脚瞪眼一喝:“燕台春安山道仙众,明津山罗诚洞冯义是也,忻南道仙众,谁敢来见我?”
高黎上前一步,给金琼娘娘行礼:“娘娘,我去与他一战!”
金琼娘娘点首,高黎明存剑出鞘,跃身上前:“步蟾宫忻南道琼庆山和闻洞高黎,前来战你!”
冯义大呼:“来的好!”仗剑向高黎杀来。
高黎明存剑一抡,赴面相迎。
二人斗在一处,双剑相交,周旋辗转,不觉杀了二十合。
高黎非冯义敌手,二十合过去,渐渐不敌,便从怀中拿出五气银瓶,举过头顶,放出五道彩气。
冯义见彩气飘来,知是道术,忙祭开山白银镜,悬于头顶,白光一闪,将其冲散。
高黎见自己法术被破,心知不敌,回身就走。
冯义动了杀心,咧嘴狰狞道:“哪里走?”抬手一指,开山白银镜一声嗡鸣,向高黎放去一道银光。
常千见了一声大呼:“林道长!”
林晓东抬入灭枪一指,开山白银镜叮的一声,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击中,落下头顶。
银光未能飞抵高黎后心便消散了,得以平安脱身。
冯义疑惑地嗯了一声,捡起开山白银镜来查看,竟被削了法力,不禁大怒,问林晓东:“你坏我宝物?”
金琼娘娘对姚继忠道:“看清楚没有?这就是林道长的手段!”
姚继忠面无表情,心中却道不好,他看见林晓东使手段,却没看出是何手段,抬枪一指,开山白银镜便落了,简直匪夷所思。
于栋侧目扬眉,咧嘴骂道:“都说金琼娘娘靠邪道相助才当上了忻南道仙首,今天看来,所言不虚!”
金琼娘娘回道:“我不管是何手段当上的仙首,都和你燕台春安山道仙众无关。”
姚继忠摇头:“非也非也!铲除邪道,乃是道门己任,你若勾结邪道,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林芸英讥笑道:“你何时成了这等正义凛然之辈?我忻南道邪道不少,早你怎么不管?”
冯义恶狠狠骂道:“你这邪道,别躲在暗处施邪术,有种的出来跟我打一场!”
金琼娘娘白眼:“庄若清、玄鉴道人、茂深真人都不是林道长的对手,你这门中小辈也敢叫阵?”
冯义闻言,冷静了不少,将开山白银镜收起,倒退回去。
傅青门下弟子谭建仙上前一步,向姚继忠拱手道:“师叔,让我去杀一阵,就是有邪道相助,今日忻南道仙众,也一样在劫难逃!”
姚继忠应允,谭建仙虚山剑出鞘,大步上前:“燕台春安山道,凉潭山悟昌洞谭建仙是也,你们忻南道的无能之辈,哪个敢来与我一战?”
张东世抽出极玄剑应战:“步蟾宫忻南道仙众,平庆山小千洞张东世,来会会你!”
二人互报姓名,杀在一处,法剑往来,周旋腾挪,不觉二十余合。
谭建仙一柄虚山剑,虚实相和变幻莫测,非张东世能敌,见不能取胜,掩一剑败走。
谭建仙举剑来追:“我一剑砍去,葱岭邪道又有何手段阻我?”
林晓东听了,眼睛一瞟,叮的一声,虚山剑便折做两段。
谭建仙收住脚步,手拿断剑,张口瞪眼。
林芸英冷嘲道:“现在知道林道长有何手段了?”
谭建仙回神,断剑指着林晓东,恶狠狠咬牙:“你使的什么邪术?”
林晓东闭目:“同道之道,随心所欲而已。”
谭建仙喝道:“满口胡言乱语,邪道无疑!”
张东世回身,剑指谭建仙:“你没了兵器,快快回去,我家娘娘和林道长慈悲,不伤你性命!”
谭建仙听了,气急败坏,祭起南华珠,碗口大珠子,放着红光,向张东世劈面打来。
张东世见了,也祭担山珠,黄光一闪,一声钟响,将南华珠击落在地。
谭建仙法剑折断,法宝被落,再无手段,败退回去。
石易林见状不妙,问姚继忠:“这邪道邪法确实厉害,伤不得他忻南道仙众性命,可如何是好。”
贺展的门下弟子林春显上前行礼:“师叔,我坐名和这邪道一战,先杀了他不就完了?”
姚继忠答应,林春显仗怀清剑上前,直指林晓东:“葱岭邪道!出来与我一战!”
常灵君就欲上前,林晓东却道:“他坐名要我,我就去与他一战,别落了我葱岭仙众的名声。”
金琼娘娘点头,林晓东骑在驼牛之上,缓缓上前。
林春显看了驼牛一眼,嘲笑道:“没有坐骑可以不骑,骑一头下界水牛,上界来丢人现眼?”
林晓东笑问:“上界修道只是为了不被人瞧不起?”
林春显咬牙冷哼,铮然一声,怀清剑出鞘,一跃而起,向林晓东前心刺去。
林晓东入灭枪一摇,将怀清剑挡下,和林春显杀在一处,二人步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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