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然怒吼一声,退了回去。
石易林从牙缝吸气,转头对姚继忠道:“这邪道有如此手段,今日恐难取胜。”
姚继忠还是不死心,咬着牙关沉着脸问道:“谁能不惧这邪道邪术?”
傅青闻言上前行礼:“师兄,我使乌玉梭,定能取忻南道仙众性命。”
姚继忠皱眉点头。
傅青骑上杂色孔雀,抽出慈诚剑上前,剑指林晓东:“林晓东!你使左道之术,落不下我乌玉梭!”
林晓东入灭枪枪尖竖起:“那你尽管来试!”
傅青自报名号:“燕台春安山道凉潭山悟昌洞傅青是也,忻南道鼠辈,哪个敢来见我?”
方长阳驾素光豹,摇清无剑上前:“安山道贼道,休要猖狂,步蟾宫忻南道仙众,平庆山小千洞方长阳,要来会你!”仗剑向傅青杀去。
傅青骑孔雀架剑相迎,二人豹雀相交,法剑往来,周旋腾挪,一气杀了三十合。
方长阳剑不能取胜,使清无剑卖了个破绽,手一抬,袖底打来五毒珠。
傅青见一片五色彩光,忙抽身后撤,祭起乌玉梭,悬于头顶,垂下一片乌光。
那五色彩光乃是毒气,被乌光挡下,傅青并未中招,抱臂嘲笑道:“死了庄若清,忻南道仙众净剩下你们这些用毒用邪术的小人之辈!”方长阳听了,怒气填胸,瞪眼切齿:“好贼道,敢来进犯我忻南道仙众地界,还出言污蔑?若非娘娘有言在先,今日非取你性命!”手一划,五毒珠化一片宝光,
向傅青劈面打去。
傅青袖子一抖,乌玉梭迎着五毒珠飞来,一声钟响,珠光和五色彩光撞在一处,登时宝光飞溅。
乌玉梭乃是死气凝成,比五毒珠高妙,将其击落在地。
方长阳啊的一声惊叹,张口瞪眼,捂着胸口后撤半步,斜了傅青一眼,扯骑回身就走。
傅青狞笑:“葱岭邪道,我看看你怎么落我乌玉梭!”一挥手,乌玉梭化为一束乌光,向方长阳后心打来。
林晓东入灭枪枪尖一指,乌玉梭乌光消散,滚落在地。
傅青惊愕失色,望向林晓东:“我这乌玉梭本就是死物,你如何落得?”
林晓东白眼:“生死也在天地之间,大道之中,如何不能落得?”
方长阳趁机脱身,回头喝道:“你非林道长敌手!”
傅青神魂恍惚,将乌玉梭收起,退了回去。
石易林惊骇道:“想不到傅师弟都不是敌手!”
贺展一声冷哼,骑上紫云凤,提起惠秀剑,挺身上前:“林晓东!你能落了我傅师弟乌玉梭,却落不得我九曜星枪!”
林晓东摇头:“星宿巨大,不在天地之间?”
贺展一声冷哼,挺胸昂头:“燕台春安山道,丰宁山远慈洞贺展是也,忻南道的无能之辈,哪个敢来与我一战?”
齐远翻身上了青玄犀牛,仗云莲剑上前:“步蟾宫忻南道仙众,襄渡山量禅洞齐远,敢来见你!”
贺展怒目横眉:“算你倒霉,林晓东落不得我九曜星枪,保得别人,却保不得你!”
齐远听了,怒火冲天,嗔目喝道:“要杀你,无需林道长动手!”云莲剑一挑,向贺展前心刺去。
贺展惠秀剑一轮,将云莲剑挡下,和齐远杀在一处,凤犀并行,双剑相交,往来腾挪,杀得凶恶。
安山道仙众整体道行高过忻南道一头,齐远也非是贺展敌手,杀了二十合,被一剑刺下犀牛来。
贺展拨凤回身,疾驰上前,贴地一剑,往齐远身上砍去。
齐远落地一滚,听得风声,不用抬头看,就知是贺展杀到,忙祭太元精铃,叮的一声,金光一闪。
贺展一剑砍在金光之中,落了个空,被震得手臂发麻,回过身来,扫一眼太元精铃,十分不屑:“这个铃铛,岂能挡住星宿之力?”
齐远嘲笑道:“拉大旗扯虎皮,莫说是星宿,叫天地大道的宝物也不少,有何威力,还得看你道行深浅!”
贺展一咬牙,取下身背九曜星枪,枪长六尺,枪尖有九个凸起,对应星辰九曜,糖葫芦一般,闪烁着微弱星光。
齐远不屑:“一杆铁枪而已,我这铃铛虽小,接下你一招,却毫不费力!”
贺展九曜星枪一摇,向齐远放来一束星光:“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齐远忙将太元精铃祭于顶上,放出一片金光。
贺展修为在齐远之上,九曜星枪法力也比太元精铃高,只听一声钟响,太元精铃被击落在地,宝光全无。
齐远也被冲撞得倒退了三步。
贺展凶笑:“林晓东,我看看你怎么救此人性命!”抬枪一指,九曜星枪向齐远又放去一束星光。
林晓东道:“星宿再大,不还是依止于虚空?”
言毕,抬枪一指,九曜星枪便没了法力,星光也随之消散。
贺展疑惑得嗯了一声,拿起九曜星枪来看,却见没有半点法力,不觉心神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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