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麒切齿问道:“照你这么说,你杀人无数,都是别人逼你,迫不得已?”
金琼娘娘回道:“我手上血债不少,我承认,但是,绝没有滥杀无辜!”
陆年麒一阵阴笑:“别把自己说的圣人一样,你忻南道要都是道德之仙,血海怎么会生在此处?”
李昌道:“一饮一啄,前命早定,你们上界仙众最喜欢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可是我血海生灵,却不会骗人!”
言罢,一拂袖,化血梭红光一闪,射向齐远眉心。
齐远催开青玄犀牛,回身就走:“林道长救命!”
林晓东抬枪一指,叮的一声,化血梭便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击落。
李昌见了,切齿凶恶道:“和如此邪道勾结,难怪血海会生在你忻南道境内!”
金琼娘娘侧目:“你这血海催生出来的邪物,也口口声声说别人是邪道?真是笑话!”
“林道长为了息止道门争端四处奔走,不知道拯救了多少道人和仙众性命,到你这却成了邪道?”
李昌也不与金琼娘娘理论,退了回去。
血生大圣雷霆大怒,骑上太元青牛,抡起霄明剑杀上前来:“你这邪道,敢阻我杀上界神仙?快来与我一战!”
林晓东就要动手,金琼娘娘却道:“我身为忻南道仙首,岂有不下场的道理?”
林晓东点头:“娘娘小心。”
有林晓东在,金琼娘娘有恃无恐,骑上紫玄鹿,提起青琉璃剑,来至血生大圣身前。
血生大圣把金琼娘娘从头看到脚,问道:“你就是这忻南道仙众首领?”
金琼娘娘点头:“步蟾宫忻南道仙首,建乐山州罗洞金琼娘娘,你欲伤忻南道仙众,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血生大圣凶笑:“你就是今日应劫之人!”驾牛举剑,向金琼娘娘杀来。
金琼娘娘骑鹿架剑来迎,和血生大圣杀在一处。
金琼娘娘乃是忻南道仙首,修为高深。
血生大圣是神仙应劫,血海自生,有大气运。
这二人战在一处,非同小可,只见牛鹿飞奔,双剑相交,来往周旋,一气杀了四十合,斗得天昏地暗。
金琼娘娘毕竟是女身,力不能比,替林晓东试出这魔王深浅,便掩一剑败走。
血生大圣杀得兴起,岂肯放过,急驾牛来追,举起霄明剑,往金琼娘娘后心刺来。
金琼娘娘转回身来,袖子一甩,金光一闪一声嗡鸣,周天金刺往血生大圣面门打去。
血生大圣身子往一侧倒过去,周天金刺打了个空。
金琼娘娘摇动手指,将周天金刺收回袖底。
血生大圣不屑问道:“刚刚放金光的可是此物?”
金琼娘娘点头:“正是。”
血生大圣撇嘴一哼:“接不下我大赤钟一击!”一拂袖,顶上红光冲天,现出一口钟来。
金琼娘娘见了,深呼一口气,一抬手,将周天金刺祭于头顶。
血生大圣抬手一指,大赤钟不击自鸣,向金琼娘娘放来一片血光,伴随着浓重的血腥气,众仙无不侧目,掩住口鼻往后撤去。
金琼娘娘将身一抖,周天金刺垂下一片金光,又一声钟响,和血光撞在一处。
清静正法见不得污秽,金光被血光冲散,周天金刺叮的一声,被掩了宝光,落下头顶。
血生大圣放声大笑:“这就是上界仙众?真是笑话!”一拂袖,大赤钟又向金琼娘娘放来红光。
林晓东见状,驾驼牛一跃而起,挡在金琼娘娘身前,入灭枪一指,把血光收了去。
血生大圣哦的一声,侧目皱眉:“你这枪,怎么不惧血光?”
林晓东回道:“空空如也,怎会被血污玷污?”
血生大圣怒从心起,催开太元青牛,高举霄明剑,向林晓东杀来:“你身在此处天中,谈什么空空如也?”
林晓东驾牛摇枪来迎,和血生大圣杀在一处,二牛交锋,双剑往来,周旋辗转,一气杀了三十合。
林晓东见不能取胜,手一抬,袖底飞出拾云图。
血生大圣霄明剑一挥,就将拾云图斩成两段,化为白云。
血生大圣问道:“你这图,不是早被我于长老落去?”
林晓东冷哼:“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血生大圣听了,一咬牙,霄明剑往林晓东头上砍去。
林晓东袖子一抖,袖底又飞出飞云如意,金光一闪,也被一剑斩断。
血生大圣喝道:“你只有这点手段?”
林晓东回道:“要破你血海,轻而易举!”脑后一拍,现出太元金灯。
血生大圣见了,切齿嗔目:“你就是用此物坏了我于长老!”
林晓东凶哼一声:“正是!”
血生大圣抡起霄明剑,就向太元金灯砍去。
林晓东在牛上坐定,不闪不避,只听一声钟响,霄明剑砍在太元金灯上,连灯芯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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