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真人杀机隐隐:“玄鉴道人侵犯我葱岭上界,还能活着回去,而你乃道行微薄之辈,今日有来无回!”
石昭翻身上了青犀牛,抽出源立剑,挺身上前,扬眉昂头一喝:“姚坻道云极山启诚洞石昭,葱岭狗贼,谁来见我?”
苏翰音仗至阳剑飞身上前:“葱岭灵宝山离尘洞苏翰音,就来会你!”
石昭凶狠切齿:“来的正好!”
往青犀牛背上一拍,杀上前来,举源立剑刺向苏翰音前心。
苏翰音至阳剑一横,将源立剑架住,和石昭杀在一处,一步一骑,双剑相交,周旋辗转,一连二十合。
如今姚坻道只剩些道行浅薄之辈,石昭非是苏翰音敌手,以骑战步,尚且不敌,扯过青犀牛败走。
苏翰音大喝一声:“姚坻道狗贼哪里走?”
一跃而起,至阳剑刺向石昭后心。
石昭见势不妙,取下腰间孔雀扇,反手一展。
那孔雀扇上满是各色翎羽,放一片七色毫光。
苏翰音被晃得头晕眼花,收住脚步。
石昭趁机脱身,转回身来,将孔雀山高举,又向苏翰音放来宝光。
苏翰音侧过头去,闭目道:“弄些鸟毛,有甚变化?”
手一抬,袖底飞出定影刺,一道黑影,向石昭掠去。
石昭忙伸手拿孔雀扇去挡,一声钟响,孔雀扇被定影刺穿出一个窟窿,消了光华。
石昭拿起孔雀扇来看,见其上孔洞,大怒:“你坏我法宝?”
催开青犀牛,抡起源立剑,又向苏翰音杀来。
苏翰音举剑迎战,同石昭又杀了五合,复将定影刺祭起,黑影一闪,正中石昭面门,打下犀牛来,伏在地上,死了。
石忠钧等人无不变色:“石道兄?”
鲍俊荣张口瞪眼,一声惊呼:“石师叔?”
方信一挥拳:“今日又添血债!”
苏翰音挺身昂头,高声说道:“方信!你现在回去,老老实实做你姚坻道仙首,还为时未晚!”
任能翻身上了白玉马,抽出静知剑,疾驰上前:“狗贼!敢害我道友?
吃我一剑!”
葱岭阵中,王阳泽提纯灵剑迎来:“姚坻道无能之辈,我来战你!”
任能转而来战王阳泽,问道:“葱岭贼道,可有姓名?”
王阳泽挺身昂头:“你听好了,我乃葱岭云寨山金霞洞王阳泽!你这姚坻道的无名之辈,临死之前也报上名号!”
任能勃然大怒:“姚坻道扬昌山仁同洞任能,就来给我同道道仇!”
急驾白玉马,高举静知剑,向王阳泽劈面砍来。
王阳泽架起纯灵剑,将静知剑挡下,和任能步骑相交,双剑往来,腾挪来回,杀了二十余合。
任能非是王阳泽敌手,被杀得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
王阳泽欲战欲勇,趁一处破绽,将任能砍翻下马来。
王阳泽疾步上前,举剑往任能后心刺去。
任能摔落在地,心知不好,取下腰间五雷白金链抡开。
只听噼啪一声响,闪过数道电光,劈在纯灵剑上,震得王阳泽浑身一抖,忙往后撤去。
任能脱险,站起身来,咧嘴阴笑,将五雷白金链往王阳泽头上打来。
王阳泽忙一抬手,袖底金光一闪,飞出元始针,打在五雷白金链上。
五雷白金链应声断为两节。
任能探头瞪眼:“啊?”
王阳泽一拂袖:“你今日命丧于此!”
元始针化为一道金光,微微嗡鸣,正中任能眉心,打下马来,一命呜呼。
王阳泽得胜,冷笑一声,撤回阵中。
石忠钧等人慌了神:“怎么又死了任道兄?”
方信红眼咬牙甩手:“可恶!”
陈衡程翻身上了劈地虎,仗法普剑挺身上前:“岷宁山素元洞陈衡程,来给我两位道兄报仇!”
姜智明应声出列:“鹿台山浮光洞初明道人门下姜智明,敢来见你!”
陈衡程往霹雳虎背上一拍,抡起法普剑,向姜智明劈面砍来:“好贼道!”
姜智明深云剑一架,将法普剑挡下,和陈衡程斗在一处,二人步骑冲突,双剑并举,腾挪周旋,难分胜负。
陈衡程见不能取胜,将千钧葫芦祭起,向姜智明劈面打来。
姜智明见了,忙撑开风火伞,一片火光。
千钧葫芦以力取胜,腾的一声,打坏了风火伞伞骨。
陈衡程昂头凶笑,一拂袖,千钧葫芦往姜智明顶上打去。
姜智明见势不好,回身就走,一声惊呼:“林道长救我!”
林晓东入灭枪一指,千钧葫芦宝光全无,落下尘埃。
陈衡程第一次见林晓东本领,摊手瞪眼:“啊?”
姜智明败回阵中。
鲍俊荣指着林晓东道:“是这邪道暗中使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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