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死了!我弃权,不比了!”
再也无法忍受狭小空间内不断升腾的热浪,荧爬上木板床,用力推开浴室上方的窗户长吸了一口外面的凛冽空气。
——可算是活过来了。
“这就受不了了?才八十度而已。”
同样浑身是汗的达达利亚仍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怡然自得地拿起一旁的水舀往烧得滚烫的石头上又浇了一小勺水,水一接触到石头,立刻就滋滋地化作一缕缕白色的水汽蒸腾升起。
浴室的墙体都是由木材搭建而成,在高温下氤氲出一股清新潮湿的原木香气。
“…「才」八十度「而已」?!再蒸下去,我都要变成水晶虾饺了!”荧没好气道。
怕她贪凉,达达利亚不忘再叁叮嘱:“透气就好好透,不要把手伸出去,得了冻疮有你好受的。”
得了冻疮又痒又痛,还容易复发,一碰到热水就会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荧不情不愿地缩回手,这家伙头顶上长眼睛了?她才刚把手探出去。
二人看完极光从房顶上下来,刚一进屋,她便被达达利亚一路推进了浴室,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剥了个精光陪他焗蒸汽浴,又因为被激将法勾起莫名其妙的胜负心和他比起了耐力……
——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像个热血笨蛋一样。
荧吹够了冷风,终于舍得下来了,她整个人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又嫌弃木板床硬,只好厚着脸皮坐进达达利亚怀里要他抱着。
两人汗湿的皮肤黏在一起,她也没嫌弃,反倒觉得汗水交融后增添了几分黏腻的桃色氛围。
达达利亚腾出一只手臂搂紧她的腰,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蒸熟,在军营里士兵们可都是用滚烫的蒸汽喷头来放松身体呢,再坚持一会吧,多出汗对身体好,出完汗冲个凉就舒服了。”
他上身赤裸着,胸口汗津津的像抹了油一样反光发亮,只在胯间松松垮垮地搭了条浴巾,还是她一再要求下才肯围上的。
无论看多少次,面对达达利亚的身体,荧也还是会没出息地脸红心跳。
达达利亚早已经习惯被她这种舔舐般的目光窥视,但为了给她留面子,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装作没发现。
“我才没有那种折磨自己的嗜好……”
为了不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于丢人,荧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置物架上摆放的杂物上,上面除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红头巾橡胶小黄鸭之外,还挂着一捆奇怪的树枝,它形似蒲扇,上面还带着叶子。
“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辟邪?”她不禁好奇。
之前在璃月闲逛时,她曾在街市上看到有摊贩卖专门用来沐浴的艾叶和柚子叶,据说可以洗去污秽。
“要试试吗?这可是个好东西,”达达利亚顺着她的视线取下了那把造型别致的树枝扇,“把浴巾解开,趴木板床上去。”
“…你又要做什么?”荧红着脸戒备地将身上裹着的浴巾往上扯了扯。
…虽然心里隐隐期待着他做些什么,但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做一些…让你快乐的事情……”他无视她半推半就的挣扎,扯落了她最后的遮羞布,“相信我,会很舒服的……”
达达利亚端着搪瓷茶缸回到沙发前时,荧已经不见了身影,但他很快就在床上发现了一团隆起的被子。
他好笑地走过去,将茶缸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用手指戳了戳那团被子:“别气啦,出来喝点蜂蜜茶补充补充水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被子上下扑腾了两下,似乎在极力表达自己的愤怒不满。
“好了好了,我错了,后来不是也让你抽回来了吗?”达达利亚抱住那团成精了的被子,连人带被一起倒向软绵绵的床垫,“饿不饿,要不要开罐罐给你吃?都是平时发下来的配给,但里面的肉炖得特别好吃,既酥烂又入味,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汁……”
…当她是猫尾酒馆里的那些猫么,一个罐头就想收买?
被子精现在不想理睬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抬腿便要踢,不料却被他抓住脚踝,在脚心上亲了一口。
——厚颜无耻!
“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达达利亚的嘴唇沿着脚踝,小腿,膝盖一点点向上移动,直到吻到腿根才停下来,“别不理我嘛。”
被子里猛地钻出了个黄澄澄的脑袋:“你居然…你居然敢——”
他居然用蘸过热水的树枝抽她!
更可气的是——树枝抽下来时,她甚至还觉得蛮爽的。
…爽完过后就是无尽的羞耻地狱。
“「我哥哥都没打过我」,下一句是这个吧?我替你先说了,”达达利亚揉了揉她还有些湿润的发顶,“头发都没干彻底就往我被子里钻,还好这里不是南方,不然明天蘑菇都能长出来。”
“哼!”
他轻柔地用手指梳顺她乱糟糟的发丝,一会干了打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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