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了,这特么把我们当做大怨种是吧?”
“五十贯,你怎么不去抢?”
一众国子监官员此刻也是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欠条,他们眼珠子都红了。
去长安军事学院的校场,竟然要五十贯。
关键这还是一人五十贯!
“你们要是能掏出现钱,那就是十贯,若是没钱,我们总得是担风险。”
“还是得派人去找诸位催不是,也需要浪费时间和人力,所以……”李恪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褚遂良方才还想要进去的心思,此刻被眼前的巨额欠条给打散了。
五十贯,一人五十贯。
他们不吃不喝,得要将近一年的俸禄才可以凑齐。
李恪看到众人的脸色,也意识到自己这个价格把他们给吓到了。
转了个心思,笑道:“五十贯一人确实是贵了些,看在方才诸位进门时那般豪爽,我做主了,一人只要三十贯。”
“三十贯,这是最少了。”
“我们院长让我收你们一人五十贯,然后分他三十贯,现在我一个铜板不要,全都给他。”
“你们待会进去之后,可要帮我好好的教训一顿我们院长。”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李恪的话,让原本打算转身就走的褚遂良等人停下脚步。
一人三十贯,虽然是个极度离谱的价格。
但比之一人五十贯,还是要少了很多。
褚遂良犹豫着,看向身后的一众国子监官员。
一众国子监官员此刻皆是面露苦色。
五十贯他们拿不住来。
三十贯就能了?
三十贯,加上之前的十贯入场费,他们还活不活了?
“来,摁手印。”褚遂良亲自拿着印泥,走到一众国子监官员面前。
而欠条上,褚遂良已经摁下了自己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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