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撤了宴, 甚至还会忧心这宴席上逢迎不够惹人白眼……
可如今像是自己做东, 这一场盛宴, 她?想给就给,不想给便?不给, 坐了首席也不怕别人慢待。
心生?一种踏实。
顾南章的脸是温热的,他的胸口, 他的臂膀也都是温热的。
沈胭娇在夜色中?沉浸在这种氛围里,她?伸手摸过顾南章的下颌, 感受着这人时常叫人惊叹的轮廓线条,像是将这人从指下画了一遍。
从夜色里, 一点点,画到她?的心里。
“摸够了么?”
顾南章忽而开口说了一句, 而后?抬起下巴猛地?在她?唇上也吻了一下,轻笑道,“真香。”
“香?”
沈胭娇笑道,“什么香?”
“勾人食欲的香,”
顾南章轻轻道, “像是前几日才吃过的那一碗清炖的乳鸽香——又香, 又嫩。”
沈胭娇听他将自己比成炖乳鸽,一时着恼, 正要开口,却被他一翻身重又压在了身下。
“别,”
沈胭娇忙道,“算你身子好,也不能不知节制。我们躺着说说话不好么?”
“那就慢火清炖,”
顾南章一笑轻轻道,“慢一些不定更?有滋味。”
……
沈胭娇到底也没说成话,一觉酣睡。
第二日一早,却见枕边人又早去了上朝了。
沈胭娇瞅了一眼空荡荡的枕边,默默起身。
也没叫人,她?自己披了衣裳,靸了鞋,找出来自己先前写过的那张纸来,看着上面的人名又拧起了眉:
到底是谁偷了和离书?呢?
顾南章查出了眉目没有?
沈胭娇视线一点点在人名上扫过,她?看了不止一回了,可每一个人她?都暗暗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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