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倦不知他脑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被肉刃贯穿的快感深深刺激着才开荤的仙君,他甚至顾不上一向疼爱的小弟子,就被情事夺去了全部心神。
怎么不给你干得精尽人亡呢。远离了寝殿,林沿恨恨地诅咒着名义上的师兄,却很乖地给自己的师尊准备吃食,师尊一定很累,吃点软食应该会好点。
玉霄殿内,衣衫落了一地。
祁衡迷恋地亲吻着师尊肩胛处的骨头,细细密密的轻吻从纤细的颈流连到细瘦的腰,随后掰开揉捏玩弄着的臀肉,祁衡吻上了那个被干得红软流水的肠穴。
舌头伸了进去,灵活地舔开刺激收缩的肠肉,一寸寸侵占玩弄着这本不该承受欢爱的穴道。
“哈……”温倦眼睫湿润,难耐地低低喘息,呜咽着感受后穴传来的快感,声音不复平常的冷静,音调软得就好像在像同爱侣撒娇,“不要舌头……唔……脏……不要再舔了……”
用于排泄的谷道被属于弟子的阳具插入就已经很过分了,那处除了辟谷前清洁时之外从不会多碰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唇舌舔弄着,一向恪守礼法清心寡欲的夕清上尊根本没有想过原来被这样玩弄那处的快感会如此剧烈。
无论是坚硬的炙热性器还是柔软灵活的肉舌,所带来的快感都是这具早已不染凡尘的至净玉体所不能承受的。
修长的手指探到会阴处,熟练地挑逗着,在清冷仙尊的呜咽声中吞下肠穴分泌的水液,祁衡直起身,指腹摩挲着手中滑嫩敏感的肌肤。
夕清上尊私密处白净漂亮,竟连一缕毛发都未长,从昨天初见时祁衡便讶异一瞬,否则林沿闯入时看到的就该是师尊半含着那紫黑色粗大的阳具,被撑得眼尾发红的场景。
天生无毛,长得又这样漂亮,若是无人欣赏岂不是辜负。
祁衡捏住那颤颤巍巍硬着的龟头,拇指拂过艳红微肿的铃口,根部垂坠的囊球动了下,一股稀薄的精水射到塌上的锦被,湿漉漉地散发着与仙尊同出一体的淡淡幽香。
啧,连精液都是香的。祁衡回想起仙尊那带着香甜味道的肠液,墨色双眸愈显黑沉,至净玉体的特殊之处真是可真是让人兴奋得紧。
因主人想要舔穴而被冷待的坚硬炽热重新没入,祁衡抱着人温柔安抚亲吻,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既然长着一个娇娇的穴就应该吃阳具,那里这么漂亮怎么能用来干人,师尊只需要乖乖接受男人的疼爱,在穴道被撑开的时候好好含着精液,其他的辛苦活由他们代劳就可以了。
早已不是从前弱小得需要跑到师尊怀里求安慰的年龄,顾及到师尊现在在修为不如他,祁衡节制地没有做太久。
当然,这个不太久只是对他而言,比第一次稍微收敛,至少让能师尊吃到那个小兔崽子准备的吃食。
林沿在那人阴恻恻的视线下乖巧熟练地伺候师尊用餐,哪怕只靠辟谷丹就能饱腹,但师尊总是偏爱这些可以入口的食物,那一碗桃花羹味道甘甜可口,很得师尊的偏爱。
看着那个碍眼的家伙在得到温倦夸奖的时候开心地接受师尊的摸头奖励,像一只粘人的狗崽子。
真会争宠。
林沿准备的食物当然没有他的那一份,曾手握朝云剑将魔族赶回深渊,至今仍不敢跨雷池一步的祁衡剑尊如是想着。
灵仆收拾整理完餐食用具,不等林沿高兴多久,沉默寡言的剑尊大人就牵起师尊搭在桌子上的手,虚虚握住,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情,“师尊殿前的桃花树开得极好,却不知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子的一份。”
温倦闻言一愣,继而回握住他的手,声音温柔至极:“那是阿沿小时候自己种下的,如果你愿意当然也可以栽一棵。”
说起来记忆里这桃花树祁衡和孟昼也曾栽种过,只是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这一世他名义上的弟子只有林沿一个。
在师尊面前很会示弱的剑尊满意了,低着头让那柔软漂亮的手抚过发顶,那双总是充满侵略感的眸子微眯,像是一只欲望得到满足后惬意的雄狮。
世界重开后忽然成为了三个命运之子的师尊,温倦努力平衡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不说,但他还是很心疼这本来应该在他身边长大,却因为世界线变更没能尽早相遇的两个徒弟,所以哪怕祁衡提了那样过分的要求……
至净玉体能自行清洁自身,可哪些射得太深的东西还是有一点困难的,灵力绕行了一个小周天,液体从肠道流出的感觉实在是……太超过了。
清丽的脸上染上淡淡绯色,不自觉握紧了下手,祁衡敏锐地抬眼望去,被师尊那带有谴责意味的水润双眸看的一顿,某些不该有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无视了旁边暗自生闷气的林沿,祁衡抬手将师尊抱了起来,美人在怀,祁衡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冷淡地驱赶:“师尊需要休息,你且自行回去。”
师尊休息一直都是他伺候着的,怎么就要他回去了?
林沿不服气,抬头正对上祁衡冷淡中带着嫌弃的双眼,林沿更气了,正要说话,却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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