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到仄仄的水声和美人儿吃不住的呜咽,男人冷笑着说了一句“怎么,听见哥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朕的脚都给你弄湿了。”
薛赐咬了咬唇,回身又是那个古井无波平静自持的薛大总管,装作没看到叶令瑾通红的耳根和略有惊疑的水眸,柔声道:“采君,皇上要您进去伺候。”
叶令瑾上午挨了鞭子,跪得久了受了寒,回瑾瑄殿后被槿红按在床上灌了一大碗姜汤下去,冬日里盖的厚被褥也被翻出来裹在身上,好歹身子不抖得那么厉害。
勉强用了晚膳,叶令瑾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得去和圣上道一声谢。虽说圣上踏临福熙宫大抵并非为了他,他却实在被圣上两句话救了,若真跪在院子里上了姜罚,芯子里头火热,身子外头却冰凉,乌云一过冷风一吹,真一病不起也未可知。
“皇上心里有没有小主可不好说,倒是薛公公看着很关心主子的样子。”槿红给他布膳,听他说夜里还要去一趟承明殿,凑过来和他咬耳朵。
槿红是璟瑄殿里的掌事宫女,他被父亲下了药送进宫里,连一丝父子情分都妄谈,遑论给他塞个贴身丫鬟服侍。
昨儿刚行了礼圣上便来了,叶令瑾没工夫细看自己宫里的人,早上伺候圣上用了膳做完了功课,才略略得空认了认人,指了大宫女槿红跟着他一道去福熙宫给皇后请安。
结果就敞着腿心儿挺着嫩逼挨了一顿鞭子,跪得身子发麻发痛才一步半步地挪回来。
槿红虽前头伺候过人,到底是个不大的姑娘,主子挨打看的她眼泪都要掉,自觉已经和叶令瑾站到了统一战线,偷偷摸摸地捡着上午众人的脸色和他说。
叶令瑾仍是觉得冷,裹了被子在床上用膳,闻言笑了笑:“薛公公确是与传言不同,我曾听人说,宫里下人的大事小事都听薛公公吩咐,就连主子的位份赏赐,都是薛公公一句话的事,现在想来真是过分夸大了。”
槿红夹了一筷子酥肉喂他:“小主别说,宫里头的二主子,可还真就不是今早动了肝火罚您的那位。”
“当真?”叶令瑾目露讶异,又折了折被角:“可圣上对薛公公也……”一样不假辞色。
槿红喂了小半碗粥,见他摇头便放了勺子:“小主听我一言,就算是惹皇后,也千万不要惹薛公公,谁真是握着后宫权柄,还难说呢。”
皇后背后是丞相,丞相和圣上如今闹的也没多愉快,这两天圣上正烦着,后宫有点手段的都打听得到。叶令瑾闻言点点头,笑说:“好端端的,我干什么惹了他。我看他手段了得,待人又亲厚,敬佩还来不及呢。”
一日下来,槿红大概摸清楚了新主子的脾气,聪明、俊美、性子好,只是俊朗的眉宇间总有忧色,她不便多问,心底却认可他的为人,只笑着劝他快去给圣上请安,别误了时辰。
谁知来的正不是时候,承明殿内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媚叫,站在院里隔着窗子都听得分明。
叶令瑾只好裹紧了斗篷等,夜里霜寒露重,热了没一会儿的身子又冷下来。
等了不知多久,却听见里头声大起来,像是打巴掌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抬出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来,美人儿额上通红,沾了血,哭的泪人儿一般。
叶令瑾下意识上前两步,正听见皇上说了一句“听见你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才晓得叶令璟也在里头伺候。
薛赐瞧见了他,眼中含忧:“有奴宠耍手段勾引圣上,圣上正生气呢,您进去伺候罢。”
叶令瑾咬着唇瓣,知道他提点这一句已是极好心了:“多谢公公。”
心里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叶令瑾心下一横,推开了承明殿的大门。
饶是他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室内是如此风光。
身子柔韧的美人儿不着寸缕,大张着腿心儿跨坐在男人一只大腿上,艳红的屁股掰得很开,甚至能看见肉团儿里头藏着的一点菊穴。
那人挺着腰肢,随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下抛动而起起落落,每次狠狠落下去,腿心的肉逼就被坚硬的膝盖撞开,两瓣肥嫩的逼肉都被顶开,直直挤在里头的骚豆子上,惹得娇人儿尖叫一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男人埋首叼住了一只乳尖,逃也逃不掉,反而扯得奶子生疼,只得再次随着男人大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敞开肉逼砸在有力的膝盖上,骚水流了男人半条腿,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吊着嗓子的哭叫,好一派活色生香。
听见有人进来,美人儿汪着眼泪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过来,赫然对上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叶令瑾被他回头看的那一下激得血液滚烫,脑中“嗡”响了一声,好似是看到自己被圣上亵玩一般。
原来圣上玩弄自己的时候,我是这般模样……叶令瑾脑袋发热,有些昏沉,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迟屹看他二人对视,松了嘴,吐出的奶尖儿赫然带了圈血印子:“看见自己兄弟这么激动?嗯?用小逼给朕洗澡呢,是不是?”腿发狠地颠弄膝盖上的叶令璟,目光移到门口呆呆愣愣的叶令瑾脸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