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到极点,他一脚踹向江照遇的肩头,把人踹得侧躺在地后直接踩上了江照遇的脸。
戚即白全然不顾脚下人的闷哼,慢慢用力将江照遇本就红肿的左脸,蹂躏的更加可怜兮兮了。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你是耳朵聋了,还是他妈又欠操了?”
说实话,戚即白极度讨厌自己在心情不好时被犯贱的刻意惹怒,因为这只会让他感觉到地位被挑衅。
更别提他刚刚得知,眼前这个在床上骚得不行的浪贱货,背刺他不说,还给他公司捅了好大的篓子,找了好多麻烦。
过往三年内戚即白也不是没怀疑过,调查过江照遇,期间闹得也算难看,可江照遇背靠的家族将其背景处理的十分干净。
再加上江照遇那堪比影帝的演技,和讨他欢心的狐媚子能力,让戚即白误以为江照遇暗中使得小把戏只是为了攀附他上位。
现在想来,还真是他一时大意,养虎为患,但这三年来一桩桩一件件的账,戚即白是怎么都得慢慢从江照遇身上讨回来的。
江照遇被踩得紧贴地毯,火辣辣的胀痛让他想开口说一个字都难,又爽又疼的只能发出无助的“嗯唔”声。
戚即白慢条斯理的松了些,江照遇终于大喘上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说:“……没有聋,单纯欠操而已……呃啊!!!”
在他话音刚落时,戚即白就直接用手上的教鞭,无情发狠地抽在了江照遇雪白浑圆的翘臀上。
黑色细长有弹性的教鞭打人极疼,杀伤力不亚于教师教育学生常用的藤条,所以江照遇的屁股很快就起了道红印子。
戚即白:“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照遇疼得闭了嘴,压根不敢重复刚才那极为作死的话,因为他知道戚即白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情况下才会用教鞭打人。
他只是欠操,又不是真傻。
但戚即白可没打算放过他,教鞭挥舞着不间断地抽下,“啪啪”清脆响声伴随着江照遇的高昂叫声在套房内简直动听至极。
巨大的刺痛一下就盖过了江照遇内心追求被惩罚的爽感,这痛感实在太超过了,他的躁动兴奋像被泼了盆冷水浇了个彻底。
狼狈的直想爬又不敢,又疼又麻,比以前每次都要痛:“啊…疼…主人……”江照遇痛叫了两声,又惨又可怜。
可戚即白的力道依旧没有减小半分,反而更凶了,江照遇疼得心里委屈又忍不住直服软,哭腔满满的哼唧。
“主…主人……呜呃…别打了……疼…哈呃……疼……阿遇错了……不该惹主人生气我错了…别打了主人…啊…啊……”
戚即白依旧没停,边抽边说:“不是很嘚瑟吗?接着嘚瑟啊?怎么不嘚瑟了?嗯?问你呢!说话!!”
连续不断讨饶求情的话从江照遇嘴里溢出来,戚即白却仍旧觉得不过瘾,不怎么解气,他直接抽向了江照遇娇嫩的臀缝。
果然,刚抽下去江照遇就疼得在地上扭动闪躲,原本淡粉色的小穴一下子变得红肿可怜起来,他的嗓音也更哑了。
“主人……”江照遇眼角泛红,豆大的泪珠不断溢出眼眶:“阿遇…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呜呜别打了……”
戚即白微歪了下头,随性又淡漠地审视着江照遇的表情,陈述说:“可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你知道自己错了?”
江照遇似是想了一下,便拖着自己灼痛的屁股啜泣不止的跪好,就在戚即白的目光下,毫无尊严慢慢地狗爬到了人脚边。
接着,江照遇垂下了头,小心翼翼地在戚即白的皮鞋顶端,落下了一个竭尽讨好意味的吻。
戚即白的喉头暗暗滚了滚,他好整以暇的站着一动未动,只见江照遇细碎的吻又落在了他小腿的裤腿上,接着是大腿上。
隔着冰凉布料的温热触感让戚即白小腹一紧,他垂眸看着江照遇的发旋,回味起来抚摸时的手感,柔软顺滑。
的确比猫毛好摸,尤其是抓着江照遇后脑勺的头发,将人摁进枕头里操的时候。
可正等他抬手想揉揉江照遇的脑袋时,江照遇却不动了,反倒抬眸眨巴着哭过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在说——
主人…我知道错了。
所以可以吃它了吗?
戚即白心底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被撕扯开来,他一手微扣住江照遇的后脑勺,一手面不改色地解开了皮带。
紫红狰狞的粗长肉棒如愿弹在了眼前,刚好抵在了江照遇的唇边,顶端渗出的少许腥液沁进鼻尖,他不争气的吞了口唾沫。
江照遇身上又本能的泛红,分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伺候主人的肉棒了,却仍旧乖顺的没动,等着主人下达指令。
戚即白弯唇一笑,像抚摸爱宠一般顺了两下江照遇毛绒绒的乌发——
“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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