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住向斐然的肩膊,被他体温炙烤的身体阵阵发抖。
被带到床边前,唰地一声,遮光帘被狠狠拉上。
鲨鱼裤肤感真实,不知道是他刻意在忍还是怎么,覆着薄茧的掌心用力抚摩许久,才不客气地剥下。
事到临头,商明宝霎时又慌了,说不出话,瞳孔圆滚滚地瞪着他,明亮又恐慌。
向斐然盖住她眼:“不在这里。”
商明宝紧绷的身体明显松弛了,向斐然在她身边笑了一声:“怕成这样?”
“不是,是你太……”商明宝难以启齿,“太……”
“大?”他帮她说出口了。
商明宝想躲过他的目光,但向斐然不让。他禁锢着她,眸色很深,望她,吻她,问他:“是不是?”
商明宝只好点了一下头。
“那喝点酒?”他有商有量,“这样状态差一点。”
“不要。”商明宝脱口而出。
向斐然挑眉。
商明宝脸色熟透,咬着唇,眼里藏怯:“我怕疼。会不会很疼?”
“这我怎么回答?”
“……”
她底下的布料不知不觉地拨至了一边。
“疼么?”向斐然看进她眼里,淡淡地问。
食指感受到一股紧致的温暖,自带吸力,虽然熟悉,但绝无可能厌倦。
商明宝摇头。
“这样?”
他又增添了一根,慢条斯理地问。
商明宝额头冒出了汗,吞咽声里藏着慌张:“别再深了……”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垂下眸来,简短地说:“不会,我知道你在哪里。”
过了会儿,指侧滑下一道水流,汇入他的掌心。
“看来不疼。”他勾了勾唇,一声哼笑很不明显。气定神闲之余,嗓音染上一分暗哑:“宝贝比自己想象的厉害。”
这些动作他之前都做过,比这更激烈恶劣,如今却这样耐心细致地试过去,像做一场实验。
分明是故意的……
商明宝被羞耻浸透,但是她的感官背叛了她,全然倒戈在他好整以暇的技术下。
试到后来,初衷忘了,窗帘被灌入的风吹动,日头晃在月白纱帘,也晒在商明宝仰起的脸上。她跪在床沿,眼角渗出一行晶莹的生理性泪水。向斐然不舍得,原本要阻她,但听到她说“我想要”,他身体里的忍耐力也都失控,为她守了那么久的秩序也土崩瓦解。
不舍得是真,想要也是真。
天人交战间,湿润的触感已包裹上来,让他头皮发紧。
圣人也会失序,何况他当不起。画地为牢一事,他做过多次,这次却不想再做了。
但商明宝又一如既往地半途而废了。她脸颊酸得厉害,被向斐然拉着坐到腿上时,嘴唇和眼尾都红得艳丽。再光风霁月淡泊名利无欲无求的人,在看到她嘴角的细小伤口时,也感到了一股暴戾的占有欲。
他指腹反复揉着她的唇角,为他而破的唇角,一句话不说,眸色越来越暗,直至再度凶狠吻了上去。
旺姆上楼来晾床单时,看到两人都站在阳台上,正在清理衣物。
村庄幽静,氛围静好,很难想象这两人刚刚才经历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倒是注意了商明宝嘴角的红肿。旺姆道:“上火了?”
商明宝心虚地很,条件反射地抚上,“没、没……”
“还没有?这三天太辛苦了,吃得也不好。”旺姆绷直床单,道:“我有药,等下吃晚饭时给你。”
等她一走,商明宝踢了向斐然一脚泄怒。
向斐然不躲不避,唇角勾着。
冲锋衣裤太脏,又只能送去专业的地方清洗,他只能先找块湿毛巾将表面略作擦拭。
商明宝搭不上手,只能帮他打一盆水,站在一旁看他耐心细致地做着这些。
早春三点多的阳光澄澈而温柔,暖融融地晒着刚洗完澡的两人。
清理完了冲锋衣后,向斐然让商明宝将她的登山鞋拿过来。为了防滑,登山靴底往往是大齿纹,倒转鞋面一看,这些齿路中卡满了泥。
“你今天穿的那条裤子呢?”
商明宝将裤子也拿过来了,向斐然将她卷起的裤脚折下,抖出一堆碎泥草沫。
“想不想做一个实验?”他将鞋底刮出的湿泥和裤腿里的碎泥巴、草沫用刮板刮到一起。
“什么?”
“有一个植物学家,名叫索尔兹伯里,有一天他把从自己裤脚卷边里的泥土倒进花盆里,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发生了什么?”商明宝蹲下身,与他面对面。
“他从里面培育出了三百多株植物。”
“这么多?!”商明宝登大眼,看着前面这堆毫不起眼的泥土。
向斐然笑了笑:“想试试吗?”
商明宝用力点头:“嗯嗯嗯!”
“那我们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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