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更不顾一切。伍柏延的信息过来,在她牛仔裤兜里连震了数下,被向斐然抽出来。无暇回复,视线很快便因为身体的被抛起和落下而摇晃模糊,她只有能力打出两个字:没分。接着便是咚的一声,手机栽到地板上,她不得不攀援住向斐然肌肉贲张的肩背,以此来支撑住自己被深深嵌凿的身体。
柜子倾倒,陈旧的标本散落一地。在呛人的灰尘中,在温暖的记忆中,在褪了色的植物上。
多渺小如豆,这深山坳里唯一亮的一间屋。
从这一则短信后,伍柏延确实没再找过她,直到今天终于按捺不住亲自上门逮人。
“谁不理你了?”伍柏延于咬牙切齿中嘴硬,“忙着比赛和训练。”
又说:“你都不来看我决赛。”
“反正你又拿不到冠军。”
伍柏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时常想问她在向斐然面前是否也是如此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端起香槟一口气喝完一杯后,他问:“他不结婚的问题解决了?”
商明宝点点头:“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伍柏延狐疑,“他妥协了?别告诉我是你妥协了。”
“没有啊。”商明宝叠起十指抻了抻胳膊,“我们谁都没妥协。”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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