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男人不是最忌讳说不行吗?”商明宝都要佩服他的坦然了。
“那是真不行的男人。”
“……”
他确实不是“不行”,而是“不能”。商明宝不敢屈膝,怕蹭到什么很精神但没法纾解的东西。
免得她又多话,向斐然的吻从耳珠流连回到她唇上,认真而缱绻地吮了许久。
要命,一院之隔,道路上总有车子经过,还有犬吠声——八点半,正是人们落班抵家与遛狗散步的热闹高峰,这屋子里的津液水声便显得很罪恶了。
向斐然的腿需要做长达数月的系统性复健才能恢复,目前并不足以支撑他自主地翻身过来。刚刚聊着吻着,他都是用侧过脑袋与半身的姿势,已到极限。停了吻,他指节蹭了蹭商明宝的脸颊,暗色中目光些微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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